部月娥一抬眼皮:“我一直在笑,没看到吗?”
“你那是笑吗?看得我都毛。好了,别闹了,就当给我面子成不?”我捏捏她嫩呼呼的脸蛋,揪揪她细细长长的眼角,甜言蜜语地哄了部姨好一阵,末了,她横了我一眸子,唇角终于泛起笑容。我呼了一口气,弯腰把她丰腴的身体横着抱起在半空,吻了她眼角一口:真乖。
部月娥眉宇间荡漾起一抹媚态。对着我耳朵吹了口气:“老公哥哥。妹妹想您了。”
这个狐狸精!要人命了!
我不再多说,抱着她走到屋门前,然月娥会意地把勾着我脖…手腾出来只,咔嚓下锁卜门,然后,朝我抛了个敌一刚媚眼。我吸了口气,蹬蹬踱步到床头。一把将她扔到被窝上,脱鞋扑了上去”,
第二天清早。
砰砰砰,巨大的敲门声从四面八方压了进来。“起床!准备
是我妈的嗓门,语调还有些不悦的味道。
我从睡梦中惊醒,揉着眼睛含糊道:“知道了。
”侧头一看,肩膀光溜溜露在外面的部月娥正捂着嘴巴打哈欠,完后,瞥着屋门的方向嘀咕一声我听不见的话,似乎是在埋怨我妈这么早叫人。
我溺爱地把她刘海的乱拨了拨。“要不再睡会儿?”
暖呼呼的被窝下面,我的胸口后背让部月娥搂了住,她两条丰润的美腿也慢吞吞地缠在我腰上你母亲大人话了,我还敢睡懒觉吗?呼,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唉。矛盾这东西啊,都是平时一点一点积累出来的,婆媳本是天敌,很多事不是单纯一个道理可以讲通的。
我砸了下嘴巴,“谁让你昨晚上叫那么大声儿的,爸妈肯定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呗。”帮月娥把头靠在我胸口。伸出舌头。舔了下那狰狞的疤痕:“谁叫妹妹忍不住呢。”
我脸蛋和心脏同时一热:“呃。说真的呢,下回你别喊那么大声儿,咳咳,尤其是妹妹哥哥啊,姨啊外甥啊啥的,至少喊这个的时候轻一点儿,让我妈听见不好。”从第一次跟部月娥上床时,我俩就习惯了相互交换称谓,这样确实很刺激。
部月娥眼珠子一眯,嘴唇上移。贴着我脖子轻声唤道:“可是姨真的忍不住,好外甥,你说咋办呢?”
我赶忙逃出被窝,抓起衣服快穿着,再不起床,我怕真起不来了。
刷牙洗漱,梳妇七妆,等部月娥鼓捣完了脸上那点事儿,我就和她手拉手去了北屋。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人对女人的要求近乎偏执,最高理想不外乎进得厨房出得厅堂,床上是dàng • fù床下是贵妇。看着部姨挂着端庄的笑容和我爸我妈问好,又很礼貌地等爸妈动筷子后她才肯动筷子,我觉的。部月娥似乎都做到了,没有遇到她之前,我很难想象有人能把dàng • fù和贵妇这两个完全相反的词汇揉和得这么好。
“今儿不上班了?”老妈往嘴里塞了口鸡蛋,“美容院那边怎么办?”
部月娥死性不改地喝了口二锅头。抿嘻道:“有人盯着呢,万一出事会给我打电话。”
不知是昨晚声的原因还是她喝酒的原因,老妈显得有点不高兴:“员工都是你新招的,信得过吗?要不你待会儿过去看一眼,没事再回来。”
我插话道:“月娥忙了这么多天,铁人也撑不住啊,让她歇歇吧。”
老妈一顿,没再说话。
部月娥捷毛儿上下一扇,也没吱声。
看看郜姨,瞧瞧老妈,我烦恼的揉揉眉心,没什么胃口了。昨天已经听老爸提过了,我离开的那些日子,老妈跟部月娥相处挺好的,甚至有时候,晚上还手挽着手一起逛商场呢,可怎么我一回来,婆媳关系立刻有些微妙了呢?这叫什么事儿啊?
饭后。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特意把老妈郜姨都拽到沙上看电视,主要是想让她俩多聊聊天,缓和一下矛盾,“妈,我最近上网看见一段视频特别逗,上面说的是一只猫跟一只耗子,月娥,你现在听什么歌呢?我手机上有几英文歌特好听”妈,你知道中国最贵的一把紫砂壶卖了多少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