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老婆也爱吃鸡翅,不过她喜欢啤酒鸡翅。”
“是吗?女人很少受得了啤酒那股味儿吧?”
我不禁苦笑一声:“她那人你不知道,喝酒喝疯了,吃什么都得带上酒,唉,劝她她也不听。”
晏婉如恍然地一点头:“哦对了,你上次跟我说过,呵呵,那你爱人挺有个性的。”
“这叫啥个性?烦都烦死了。”
“没打算要个孩子?”
我一拍脑门,略有尴尬道:“我网多大啊,再说吧。”
晏婉如笑着瞅瞅我:“我可先预定了,你儿子或女儿必须得认我当干妈,咋样?”
我道:“没问题。”…田呢。咚咚咚。二下敲门声后,觎奶奶推门讲了卧室”陪我下两盘棋?”
我当然不能拒绝,“好,那晏姐,我先去了?”
晏婉如点点头,指了下床上的古玩书,“待会儿过来,我再教教你书画的鉴定。”
炮卧室比晏婉如屋子还要古香古气,书柜上大部分都是佛经,鼻尖弥漫着一股宣纸的味道。炮奶奶棋艺马马虎虎,比我略差上一些,不过每次我都会偷偷让老人家一下,大概十盘下来,炮奶奶是胜八输二。
玩了三四盘,捻着佛珠的炮奶奶在将了我一个死军后抬头看看我:“你啊,就让我吧。”
我摸摸鼻子:“没有,是您棋艺太好了。”
“不下了,你找婉如学习毒吧,我给你们弄点水果。”
走回走廊,那间卧室门没关严,半掩着,我也就没敲门,推门进了屋。
里面静悄悄的,只有暖风扇嗡嗡响着,我看到,床上的晏婉如正闭眼一动不动地平躺着,手里抓着本介绍明清家具的书,看样子是睡着了。我微微一笑,走进两步,想给她盖上个被子。
结果这时候,我突然错愕地现晏姐大腿上的褶子裙居然被翻开了,飘飘忽忽地反掀在了腰际,丰满的大腿露了出来,完完全全地走光了。我呃了一声,呆呆一回头,才注意到那台墙角的暖风扇,随着扇叶的摇摆吹风,晏婉如宽松的褶子裙往腰部继续掀开着,是被风吹的。
我卑,咋办?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往她下面看,极为纠结地站在原地迟疑起来。
要是直接叫醒妞,晏姐会不会以为是我把她裙子掀起来的?应该不会吧?我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应该是很正面的。可我也不敢打包票,万一把大家都弄得挺尴尬的怎么办?衡量了利弊,我决定偷偷先把她裙子复位,再说别的。
网往前迈了一步,毫无征兆的,身后的门就开了!
炮奶奶走路竟没出一点声音,“小靖,吃水果。”
我汗都下来了,急急忙忙往晏姐前面一档小声儿道:“嘘,晏姐睡着了,不吃了。”我是真怕炮奶奶误会,屋里就我跟晏姐俩人,她裙子开着大口,不该露的全露出来了,让人看见怎么想?别以为是我扒的!
炮奶奶奇怪地看着我:“怎么出汗了?屋里太热?”
“啊,是,有点。”我尽量让自己挡在鲍奶奶和晏婉如的中轴线上,虽然并不能保证全部遮住,但我记得晏姐说过炮奶奶眼神不太好,现在她没戴眼镜,希望没现什么不对。
“热就把暖风扇关了。”跑奶奶往西侧走了两步,把果盘放到写字台上,“水果放这儿了,让她睡她的,你自己先吃。”
我不断擦着额前的汗水:“行。”鲍奶奶打了个哈欠,“呼,还想着今天不睡午觉呢,还是不行,我也去睡会儿。”说罢,她指了指西侧:“你要是困了,去莲莲那屋睡。”
“知道了。”见炮奶奶转身,我长舒了一口气。
回头一看,晏婉如仍睡的很香,褶子裙被暖风机吹得摇摇晃晃,似乎比方才开口还要大上稍许。
我按耐住那股要流鼻血的冲动,强自移开目光,决定先把她裙子弄回原位再说。
一咬牙,我踱步走到床头边,悄然无息地伸手过去捻住她的裙角。
铃铃铃!
床上的手机居然响了!
晏婉如嗖地一下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脚下的电话。
我了个晕!
我惊得跟什么似的,用最快的度把手从她裙角上拿回来,尴尬得只想一头撞死算了!
晏婉如愣住了,眼巴巴地瞅了瞅我收回去的手,低下头,又眼巴巴地瞧瞧她走光的大腿,蓦然惊呼一嗓子,飞快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死死压住褶子裙,再看她的脖子,早都已经红透了:“你,你”
我急道:“晏姐,我先说好,可不是我弄得啊,是它,是暖风机吹的。”我指着角落的罪魁祸。
铃铃铃,,手机还在响。
晏婉如捂着裙子不言声。
我欲哭无泪地解释道:“真是暖风机。你看这风,你看,正好吹到你这边,看见没有?是吧?我过来是想把你裙子盖上的,怕你着凉,真的。”
晏婉如也不看我,红着脖子抓起电话看了看,也没接,轻轻丢到一旁,旋即回头看着我,唬起脸来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
“我了个去,你那是啥眼神儿?”我冤枉道:“晏姐,真不是我,我誓!”
从床上放下腿,晏婉如穿好拖鞋站起来,一眨不眨地看看我的眼睛,忽地一伸手,气呼呼地拧了我耳朵一把,轻啐一口:“你个小色胚!都结婚了还胡想!”
我冤枉得都想从楼上跳下去了:“我日!真不是我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