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现在慌归慌,但多数人都是抱着“多存一点又不会出错”的想法来储水的,而不是失去这桶水我就要活不下去了。
这种心态下,即使每天来取水的人都不见少,但到底没有发生大规模的dòng • luàn。
江暮云带着小白顺着人群排到中间,她边上的老大爷看小白这么精神,没忍住和江暮云聊起了小白的品种问题。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低温的影响,小白现在的毛看着比普通小土狗厚实不少,爪子上的肉垫更是厚墩墩的,现在这个温度它都敢往冰面上踩。
大冬天的,抱着小白就像抱着一个小火炉。
老大爷听江暮云说起小白刚被她捡到时的样子,有些啧啧称奇道:“这狗好啊,好养活,还听话。我看它现在这个头,往后有得威风呢。”
小白很懂事,也不往人群里乱窜,只在江暮云脚边欢快地蹦来蹦去,时不时蹭江暮云两下,完全看不出有跟“威风”两个字沾边的潜力。
江暮云笑道:“这就是个小傻子,能指望它以后多威风。我就想它一直陪着我就挺好了。”
老大爷闻言也笑了:“你别不信。我年轻的时候是在部队里养军犬的,你家这狗虽然是串子,可它身子骨好,又机灵,往后能护主的。”
小白拉拉江暮云的裤脚,江暮云伸手把它抱起来,对老大爷说:“我说怎么看您这精气神不一般呢,那我就借您吉言了。”
小白配合地“呜”了一声。
老大爷很自豪自己退伍军人的身份,恰好江爷爷也是位老兵,江暮云和老大爷的话头一开就停不下来。
老大爷打完了水也没直接走,而是拎着桶在边上等着江暮云打完水,两人才边聊边往河堤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