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嗷呜一声,发挥出平时扑江暮云时的优秀弹跳力,直接咬上了男人的手腕。
也亏得那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没戴手套,小白居然还真咬到男人的皮肉上了。
男人一时吃痛挥手,怀里抱着的东西露了出来。
那东西江暮云再熟悉不过了,是装无烟煤的袋子,她包里现在还装着几袋呢。
只是男人怀里露出来的袋子上,沾着不少凝成了碎冰状的血块。
现在是临近售货窗口关闭的时间,许多知道自己排不到下一次的人都会选择直接回家,所以这会儿路上的行人其实不少。
小白冲男人狂吠的时候,很多人就已经注意到了这边。
现在一看男人怀里露出来的染血的袋子,哪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时间,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往旁边避让,同时紧紧抱住了自己手上的物资,生怕那个男人发狂行凶。
小白机灵得很,躲过了男人踹它的那一下,可能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也没再咬着男人不放,一松口就往江暮云这边逃窜。
江暮云刚才追都追不上小白,那男人作势要踢它的时候,江暮云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瞬间。
要是小白真被伤到,她这会儿都不知道上哪去给它找医生。
见小白好歹知道打不过就跑,江暮云才算缓过一口气来。
有了小白拖延的那几秒钟,江暮云和秦时文也都赶了过来。
那男人被小白咬了之后,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抓小白,江暮云迎面就是一撬棍抡了上去。
她特意没冲那男人的脑袋,而是对准了他的肘关节。
江暮云自己什么力道自己心里清楚,要是冲着人脑袋去,那人现在就已经脑花溅一地了。
这个时候当众shā • rén?她又没疯。
男人的右臂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向上曲起一瞬,紧接小臂就软趴趴地垂了下去。
男人惨叫一声,双腿一软,直接捂着手臂跪倒在地。
有眼尖的人发现,男人的掌心里还沾着不少血,深色羽绒服上也能看出呈溅射状的被泅湿的痕迹。
没等秦时文说什么,江暮云上前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然后用脚尖拨开了男人腰间鼓鼓囊囊的衣服。
那男人腰间别着沾有血迹的西瓜刀,还有一双浸满鲜血的、冻得硬邦邦的手套。
江暮云干脆利落地敲断了他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