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文一愣,手上的力道有瞬间放松。
男人趁势而起,指尖寒光一闪,秦时文后仰躲避的同时,也彻底放开了对男人的禁锢。
眼看着这边的动静太大,已经有不少人偷偷掀开了帘子观望,那男人也怕引来治安队,根本没有半点缠斗的意思,拔腿就要跑。
那男人估计是踩点很久了,正好卡着隔壁只有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来偷鸡摸狗,对逃窜的路线也很熟悉。
但耐不住两只小的总在他身前挡路,还蹦来跳去灵活得很,男人想把它们踢走却又总踢不到。
两三下一耽搁,速度自然快不起来。
秦时文追得很紧,她手上拎着撬棍,那个距离秦时文一棍子挥下去,必然是能抡到那男人身上的。
追逐间不好蓄力,秦时文给了那男人肩膀一下,对方只是痛呼了一声,动作半点没停,甚至跑得更快了。
这人经验丰富,和之前被小白逮住的小瘪三不一样,真让他跑出这条小路,再想逮到他就难了。
但秦时文一直不敢随意下手。
这小路两边都是挡板,棍子没法横敲,只能竖着抡。
那贼的个头还没秦时文高,秦时文生怕自己一棍子抡下去没打对地方,对方人就直接没了,那她不成shā • rén犯了?
这条狭窄逼仄的的小路限制了秦时文的动作,同时也限制了那个男人的躲避空间。
“江暮云——”楚不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暮云一抬手,接住了一捆打好活结、绑着重物的伞绳。
“文姐低头!”江暮云一声低喝。
秦时文一矮身,江暮云就抛出了手中的伞绳,正正套在那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一下刹不住脚,被伞绳圈住脖颈后又向前跑了两步,同时江暮云将伞绳向后一拉,活扣滑动,绳圈紧紧扣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男人失去了思考能力,手上的短刀哐当落地,男人两手挣扎着去扒脖颈间的绳索。
这次绳子就在手边,秦时文没再给那男人机会,直接把人按住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才让开位置,看江暮云把他脖子上的绳圈松开一截。
新鲜空气入肺,男人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般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偶尔挣扎一下显得格外无力。
江暮云捡起男人掉在地上的短刀,是一柄高仿的战术侧跳折刀,质量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