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闻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我们要相信科学好吧?就外面这温度冰棍都嫌冷,等到冰化了能闹洪灾的时候,温度早就上去了,我们也用不着在这住了。”
江暮云抬起手肘推了他一下,笑道:“这会儿你跟我谈科学?”
打从降温开始,这个世界发生的事就没一件科学的了。
秦时文打了个哈欠:“现在外头的温度是挺唯心,但人体机能还是要讲科学的。我困了,你俩不回去睡?”
打哈欠这种事是会传染的。
有时候仅仅只是看见“打哈欠”三个字,都会不自觉地想打一个。
更别说这大半夜的,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打哈欠了。
江暮云跟楚不闻也没能逃脱,挨个打了个大哈欠:“睡了睡了。今晚闹这么一出,我们这以后应该能消停点。”
除非那贼还有同伙,铁了心不怕被抓也要报复他们。
但看他今晚那样,有同伙估计也是狐朋狗友。
几人各回各家,结果大白一转身就跟着小白回窝了,一副再也不想着家了的模样。
楚不闻指着那两团黑毛团道:“我就说它俩肯定变异了。回头就让它俩看门,来贼正好抓了换积分。”
说到积分这事,江暮云忽然想起刚刚楚不闻的动作:“那你刚刚怎么不要积分?别跟我说你高风亮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