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俩在外面大战蝗虫的时候被扯了好几下,进了山洞也不敢乱窜,就待在大门和纱帘中间互相喂食。
江暮云塞雄黄粉的时候,它俩已经把彼此身上扒着的蝗虫都吃完了,还把被江暮云拍打得半死不活的那些也给清理干净了。
江暮云已经接受了这两只只能看不能吃的现实,现在对于它俩可以自己捕食这一点,居然还有了诡异的欣慰感。
等江暮云换好衣服洗好澡,这两只鸡才开始在江暮云眼前不停晃悠。
江暮云拎起它俩一看,原来是身上冒血丝了。
应该是刚刚在外头逮小零食,然后被成群结队的小零食给咬的。
这是要她给上药?
不是江暮云吹,就这点小伤口,但凡它俩晚一点过来,伤口都得结痂了。
但鉴于这二位刚刚立了大功,江暮云决定纵容一下孩子。
“过来,给你俩消个毒。”江暮云从空间里找了瓶碘伏。
正好她家两只鸡从来了这座山头之后就一直半散养,现在都进了家门了,不消毒不行。
就在江暮云把碘伏往喷雾瓶里灌的时候,门口突然“砰”地一声闷响,吓得江暮云手一抖,碘伏顿时泼了她一手。
江暮云在山洞里擦手时,外面的天黑了。
以亿计数的蝗虫饿红了眼,埋着头向前猛冲,嗡嗡振翅声沉如闷雷,黑压压一片遮天蔽日。
尽管江暮云已经在门口撒了大量雄黄,也还是挡不住这些闷头往前冲撞的蝗虫被同伴挤压着拍在门上。
好在江暮云的门是向外开的,门板也比山洞洞口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