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楚不闻不在,江暮云是听完了周影的科普的。
据说种红薯土豆这种根茎类植物,要的就是疏松透气的沙质土。
土豆长得快的话两三个月就能成熟,现在正是需要大量沙质土扩大种植规模的时候。
本身她在弄不到成品河沙和园土的情况下,就很难弄出质地接近沙质土的土壤了,再让外头不知道会下多久的暴雨一冲,那他们拿头种土豆啊。
江暮云递给楚不闻一块墨绿色的防水膜布,顺便把小白大赶回山洞,两人一起上山去拆预警装置。
这种膜布是尼龙材质的,耐酸,他们在南山拿了不少,现在人手一块,下雨了就拿它当雨衣用。
这也是为什么江暮云明知道下的是酸雨,还敢和一群人在外头收拾东西。
天色愈发沉了。
和上次暴雨的昏黄不同,这次的天是灰蒙蒙的暗沉,云层像是要坠到地上一样。
没了太阳之后,原本张牙舞爪的夏季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再也逞不动高温的威风。
一阵风吹过,刚拆完一个铁钉陷阱的秦时文直起腰伸了个懒腰,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我都不知道多久没碰到过这种不冷不热的时候了。”秦时文把手上的铁钉全部扔进秦时武手上的袋子里。
“嘶——”秦时文话还没说完,就猛地收回了手。
秦时武问道:“怎么了?”
秦时文看着泛红的指尖,拇指轻轻一捻,湿意带着熟悉的微痛传到了拇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