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云的意思是,应该不是前世最常见的那种,臭飘十米远的野鸡蛋的味吧。
楚不闻很好地领会了江暮云没说出口的话,他回味了一下那个味道,态度变得自信了不少:“和普通鸡蛋味道不一样,但是不至于难吃。”
几人信了。
本着有难同当的原则,大家把鸡蛋切开一人一块,连蛋黄的平均分配了。
这下干呕的成了六个人,唯一一个坚强挺住的就是江暮云。
秦时文表情复杂:“怎么说呢,上次吃到这种平淡中带着刺激的蛋,还是我哥花两百块买的没煮熟的鸵鸟蛋。”
王清清瞬间悟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是吧?”
郑湘在细节上把控到位:“甚至还带了一丝丝嘲讽。”
这蛋的腥味不重,江暮云可以用头发发誓,绝对不重,和她之前吃过的野鸡蛋没法比。
但是它很刁钻。
就像是一根针,直接从口腔扎穿鼻腔再冲向脑仁的那种。
一定要形容的话,和芥末入口之后的行动路线差不多。
江暮云甚至怀疑是自己喂它俩吃的那只生蚝的错。
江暮云搓揉了两下大白:“你居然喜欢这个。”
这玩意和臭大肠有异曲同工之妙,喜欢那股味儿的人应该会疯狂迷恋它,不喜欢的人闻一下都脑壳疼。
“算了,以后把蛋留给它俩自产自销吧,大白隔段时间喂它一个。你们要是想补蛋白质就跟我说一声。”江暮云自己有正常蛋,一点都不想吃芥末蛋。
秦时武喝了一口火锅汤压味道:“有总比没有好,该补还得补,后面可以试试加调料,看能不能压下去。不行就拿它当药吃吧。”
江暮云和楚不闻知道以后有变异动物可以抓,虽然味道不好但是能吃,其他人却不知道。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大家都觉得以后能抓到的动物,也就剩虫子和蛇这类的了,他们要是哪个都不想吃,补充蛋白质就只能靠鸡蛋。
秦时文一脸恳切:“我那儿罐头还有不少,近期不缺蛋白质,你家蛋还是留着让俩孩子孵一孵吧,咱们可持续发展。”
那两只鸡既然不是不孕不育,那他们的养殖业确实有希望扩大规模。
可持续发展的问题暂时解决了,部分不可再生资源也得继续积攒。
吃完火锅之后,江暮云和楚不闻帮着参考了一下秦时文和秦时武的随身包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