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件毛衣实在塞不进去了,先前搬过来准备晾棉衣棉被的桌椅板凳就派上了用场。
李安轩直接征用了所有小马扎,把它们拼在一起排出了衣服的形状,最后慎之又慎地往上面搭了一件毛衣。
他这毛衣个头大,放小板凳上直接拖地了,叠在一起又太厚,捂两三天都未必能捂得干,只能搬几个板凳过来拼一拼。
江暮云围观了他搭架子晾毛衣的全过程,再看看自己手上的几件毛衣,眼疾手快捞了几张折叠桌。
最后桌椅板凳铺一地,原本的重头戏棉被棉衣一件没洗,都被他们挪出了山洞,在门口堆得像座小山。
江暮云把最后一条棉被往衣服山上一扔:“累了一下午结果大件都还没洗,我怎么有种白忙了的感觉?”
秦时文是个文化人:“咱这就属于搭戏台子卖豆腐,买卖不大架子不小。”
秦时武伸出手像模像样地掐算了一会儿:“别急,据我夜观天象,咱这买卖明天就能大起来了——如果今晚一直烧着炕的话。”
楚不闻秉持着勤俭节约的精神建议道:“反正这炕烧都烧了,干脆今晚在大山洞睡吧。”
江暮云闻言忽然起身对着楚不闻道:“不对啊!”
所有人都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楚不闻离指天发誓说自己就是单纯觉得烧了炕不睡太浪费绝对没有其他任何龌龊想法只有一秒的距离。
江暮云及时补上了下一句没给他发毒誓的机会:“咱俩昨天烧的碳是不是还没挖完呢?”
他俩一共挖了六个炭窑,昨天只拆了一朵人间富贵花就下雪了,可其他五个炭窑都没空着啊!
江暮云算算时间,这会儿应该早就烧好了。
趁着天刚刚开始擦黑,赶紧去把碳收回来,别回头埋在里面受潮了。
不止是他们的炭窑,蓄水池那边该去看看。
外面的雪就压根没停过,江暮云等人上午才清出了一条路,下午就又积了十多公分。
这个厚度的积雪其实并不影响行动,但他们怕这些雪被踩化之后凝成冰,就干脆一边走一边把雪往两边清。
江暮云特意先去把碳都挖了出来,然后众人一起带着新烧出来的木炭去了蓄水池。
蓄水池上盖着的膜布承受了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即使已经减了一次负,边上连接防风绳的地方也还是带了点摇摇欲坠的架势,看得众人胆战心惊,赶忙拆了地钉兜起膜布去边上抖雪。
只烘了一个晚上的池壁还没干透,他们带来的木炭刚好有了作用。
江暮云把昨晚烧的碳灰清理干净,里头有没烧完的碎碳全部留下来再就业。
秉持着只要还没入库就不算已有物资的心态,江暮云稍稍减轻了一点心痛感。
把炭火重新点上,清完了积雪的膜布也得铺回去。
考虑到这些膜布的抗压能力,他们特意在膜布下面加了几个支点。
不然要是今晚再来一场大雪,明天早上蓄水池恐怕就成雪坑了。
只是第二天一早,众人跑去蓄水池清雪的时候发现,膜布是没塌,但蓄水池里还是多了几团圆滚滚脏兮兮的雪。
会动的,动起来看着能有半米长的那种。
江暮云一把捂住一脸惊喜想要出声叫人的王清清,楚不闻默默地把膜布又盖了回去。
江暮云冷静道:“是这样的,考虑到敌我双方的灵活性和战斗力,我的建议是和平谈判。”
王清清虚心求教:“这也能和平?”
最后几件毛衣实在塞不进去了,先前搬过来准备晾棉衣棉被的桌椅板凳就派上了用场。
李安轩直接征用了所有小马扎,把它们拼在一起排出了衣服的形状,最后慎之又慎地往上面搭了一件毛衣。
他这毛衣个头大,放小板凳上直接拖地了,叠在一起又太厚,捂两三天都未必能捂得干,只能搬几个板凳过来拼一拼。
江暮云围观了他搭架子晾毛衣的全过程,再看看自己手上的几件毛衣,眼疾手快捞了几张折叠桌。
最后桌椅板凳铺一地,原本的重头戏棉被棉衣一件没洗,都被他们挪出了山洞,在门口堆得像座小山。
江暮云把最后一条棉被往衣服山上一扔:“累了一下午结果大件都还没洗,我怎么有种白忙了的感觉?”
秦时文是个文化人:“咱这就属于搭戏台子卖豆腐,买卖不大架子不小。”
秦时武伸出手像模像样地掐算了一会儿:“别急,据我夜观天象,咱这买卖明天就能大起来了——如果今晚一直烧着炕的话。”
楚不闻秉持着勤俭节约的精神建议道:“反正这炕烧都烧了,干脆今晚在大山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