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闻愣了片刻后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又觉得这会儿不是他该开心的时候。
最后到两人准备好装备重新出门,楚不闻才试探道:“那、那你简单说说?”
说完又急急补充:“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耽误久了说不定他们人就走了。”
江暮云轻巧一跃跳出配电箱出口:“走也走不远。”
不是她看不起那二世祖,他也就是爱好变态看着吓人,实际上单对单动起手来,江暮云一个人就能把他削成朵非洲菊。
不然前世他也不至于干啥都要留个保镖在身边,更不会被江暮云一把叉子捅死。
就他俩来回避难所的这点儿时间,那二世祖走山路能走出三百米都算他现在身强体健。
“说起来,咱俩确实一直没说过这事。”江暮云脚步轻快:“我上辈子是死在他手上的,你呢?”
她记得楚不闻说过,他俩回来的时间都差不多。就是不知道死的时间是不是也差不多了。
楚不闻没有答话,而是重复了一句:“死在他手上?”
江暮云抬起望远镜观察了一下那群人的情况,确认他们还在原地之后示意楚不闻跟上。
“是啊。”江暮云说话间还有点儿走神。
前世她是不是也到过这种地方,然后在不知不觉间,被远处山上的人端着望远镜看得清清楚楚?
“他左手边数下去第一个抓的我,右手边第一个动手杀的我。好家伙,人齐了啊。”江暮云喃喃道:“看来都是亲信,难怪干啥都把人带着呢。”
江暮云当然不知道她是被什么人逮去关笼子的,因为她当时直接被人药晕了,一睁眼自己就在笼子里了。
但她记得每次来挑人牲的,就是那二世祖左手边那个大光头。
还有他右手边那保镖,那二世祖准备动用他胯—下二两肉的时候都不忘把这人留在边上,这份信任也是很不一般了。
难怪我后来怎么都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