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光头男人在末世前就跟着老板的亲信混,专门为老板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耍枪耍得不比部队里练出来的士兵差,怎么可能分不清江暮云手上的枪是花架子,还是真能把他打个对穿的真家伙?
胆子再大的人,在喉管里塞着枪—管的时候,都会老实下来的。
于连长手脚利落地卸了男人两条胳膊后也没放过那男人的腿,腰上皮带一抽就把男人的脚脖子死死捆到了一起。
江暮云的枪—管子都塞他嘴里了,他哪敢有什么动作,只能僵直在原地,任由于连长把他双脚捆在一起。
江暮云持枪的手向下压去。
男人双脚被捆无法逃开,只能不断顺着江暮云的力气下蹲。
他两边胳膊都被卸了,一时无法保持平衡,直直摔到了地上。
就这么一下,枪—管从他口中脱离,男人登时目露凶光。
可下一秒,一把短刀直接扎透了他的琵琶骨。
惨叫声再次被熟悉的枪—管堵死在喉咙里。
江暮云蹲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转动了几下短刀。
光头男人几乎听见了刀刃贴着他的骨头发出的摩擦声,还有血肉翻起的黏腻声。
他不明白,不明白江暮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既不杀了他,也没有开口问他什么情报。
是寻仇来的吗?
可他也不认识这个人啊。
这光头男人在末世前就跟着老板的亲信混,专门为老板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耍枪耍得不比部队里练出来的士兵差,怎么可能分不清江暮云手上的枪是花架子,还是真能把他打个对穿的真家伙?
胆子再大的人,在喉管里塞着枪—管的时候,都会老实下来的。
于连长手脚利落地卸了男人两条胳膊后也没放过那男人的腿,腰上皮带一抽就把男人的脚脖子死死捆到了一起。
江暮云的枪—管子都塞他嘴里了,他哪敢有什么动作,只能僵直在原地,任由于连长把他双脚捆在一起。
江暮云持枪的手向下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