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动物变异五花八门,小粉本身又有其特殊性在,这种事不是没可能的。
江暮云被秦时文点醒,可是她不能这么和秦时文说。
她看着秦时文干裂起皮的嘴唇,反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知道啦,我一向很惜命的,这次不也是咱家那几只毒王在干活吗。我在后头躲着监工可是半点都没往它们跟前凑的。”
无论大家嘴上是否承认,平时表现出的模样是恐慌还是乐观,都是骗得了别人骗不过自己。
万一情况真的继续糟糕下去,大家心里的恐慌情绪只会越来越重。
江暮云不想他们成为蓝星凌迟计划的受害者,不想他们被蓝星捏成末世里最常见的,或麻木或疯狂的幸存者的模样。
前世的蓝星用了十年也没能驯化江暮云,这次它也同样不能。
江暮云抖抖装红薯干的塑料袋:“还有这场大旱,也不全是坏处嘛。至少我们能趁这时候疯狂囤粮,所有能刮出来的食物都给它晒干了存起来。”
江暮云捏了一根红薯干放嘴里嚼,含混不清道:“我宁愿现在每顿饭少吃点,也要多省点食物存起来。这种能高效率制作高质量耐保存食品的时候可不多,要珍惜啊文姐。”
在江暮云看来,无论是旱季雨季还是冬季夏季,全都各有利弊。
江暮云叼着红薯干开始给秦时文传授她的人生经验:“天天念着旱季没水雨季没太阳的人,当然会觉得这一天天的活着有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