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了几期报纸后,几个人就发现季暮在某些事情上特别较真。尤其是战争类的东西——季暮对战争类的事实有着无与伦比的亢奋,亢奋过头就经常会气到自己。
久而久之,办的报纸就打起了擦边球,某些东西知道季暮看见了会生气,干脆能不告诉他就不告诉他。哪怕是季暮去留学,消息却一点不差,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还是会让他知道。
颜笙今天有空,一大早给袁森和辛远之打电话问他们俩要不要去“副业”这边报的社看看。
辛远之的弟弟辛衡之曾经跟季暮一起留过学,先季暮一步回国,后来也去了报社,颜笙和袁森还是辛远之帮忙拉过去的。
辛远之这天没空,颜笙就拉了袁森一起。
这俩人是一对,在一起三四年了,哪怕不用问颜笙都知道,袁森肯定跟自己一起。
俩人到报社已经是下午,辛衡之也在,这人昨天下午有课,没看见当时季暮的表情,省了一会头疼。
那张被压下来的报纸被季暮随手扔在了门口,大大咧咧的躺在门边的桌子上,任谁进门都能一眼看见。看不见的是瞎子!
颜笙进屋,一眼看见报纸拿到里边说:“这就是那张被压下来的报纸啊?怎么就放门口了,也不藏一下,季暮过来再看见了怎么办。”
栾笺夏抬头看了她手里一眼报纸,瓮声瓮气地说:“已经看完了……”
她运气不好,昨天下午刚过来就一头栽进了报社里的低气压现场,季暮刚好在发火,吓得她差点没转身回去。后来看季暮发泄的差不多了才进去。
“看完了然后呢?他什么反应?”袁森问。
“还能什么反应啊,”傅纪实说:“气炸了呗,气得今天到现在都没过来,估计不会过来了。”
但是出了几期报纸后,几个人就发现季暮在某些事情上特别较真。尤其是战争类的东西——季暮对战争类的事实有着无与伦比的亢奋,亢奋过头就经常会气到自己。
久而久之,办的报纸就打起了擦边球,某些东西知道季暮看见了会生气,干脆能不告诉他就不告诉他。哪怕是季暮去留学,消息却一点不差,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还是会让他知道。
颜笙今天有空,一大早给袁森和辛远之打电话问他们俩要不要去“副业”这边报的社看看。
辛远之的弟弟辛衡之曾经跟季暮一起留过学,先季暮一步回国,后来也去了报社,颜笙和袁森还是辛远之帮忙拉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