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说。
季暮从东屋出来,站在她背后闻着味道:“你做的?”
“是啊,”望舒转回来:“我之前跟我爸去上海特意学的,你尝尝。”把碗递给他。
季暮笑了一下,“没想到你还会这个?”饶有兴致地说,“那我可得都吃完。”
望舒跟着他进屋,见他吃的格外香甜,趴在桌上邀功似的问:“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呀,”季少爷撂下筷子点头,“特别好吃。”三句话没到又开始撩拨人说:“我老婆亲手做的,能不好吃嘛。”说罢,赶紧凑过去在望舒脸上亲一下,占个便宜。
望舒不接他的话茬,转移话题说:“单吃葱油饼会不会太腻了?都是油炸的,我要不再给你炒个菜去吧。”
等菜炒好,饼和面早吃完了,季暮说不用。怕他想多,改口说:“没事,不腻。特别好吃。”
“那我尝一口。”望舒在他吃过的另一边咬了一小口。在油锅里泡出来的葱油饼尝着确实腻。
“怎么样?是不是好吃?”季暮不在意地问。
“嗯,”望舒违心应下,“我这次做的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