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安安静静的跟他相处别扭,季暮不理他时,小南蛮子就跑出来折磨人,趴在他门口也不进屋,指着书桌书架上的书问:“叙哥,你屋里的书我能看看吗?”
“看呗。”季暮抬头看他一眼,又底下,“想看什么你自己拿。”躲远一点儿让他进来,少爷在自己心里出家,吃斋念佛戒荤戒欲,憋得浑身哪哪都难受。
望舒道了句谢,一本一本翻找,不多时摸了一手灰。俩人一钻进书里就容易忘记时间,等周月亮觉得自己看得脖子疼,挂钟上的时间已经是十点半。
“不好意思叙哥,”月亮出声打断看书的人,“我一看起来就忘了时间,没想到都这么晚了。”
“没事,”季暮低着头没看他,“再晚一点儿你干脆直接住我这屋里得了。”
“不用了,”月亮慌忙站起来,摆摆手,“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跑得倒快。”季暮嘀咕一句,收了书关灯。
如此往复几次,季少爷被磨得没了耐心,上了顿火,连续喝了两天降火药。
某一日夜深,望舒在他屋里看书又看到十一点多,对他也没了芥蒂。季暮干脆凑上去搂着人,恶棍似的道:“你都躲了我好几次了,我看你今天往哪儿躲。”
望舒被吓了一跳,起身想跑。“叙哥……”望舒小声叫他一声。
季暮用上力气去搂人,装聋作哑听不见。望舒又大声叫了他一句。
季暮轻笑一声,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小点儿声,这夜深人静的,在让人听见。”见他痴愣着不动,季少爷又说:“你都躲了我好几天了,再躲下去我就算是块石头都快放烂了。”
“我……”周望舒顿了片刻,抓着他的衣摆不知所措,脸颊双耳涨红。半晌,闭上双眼道:“我……,叙哥,我怕疼。”
如此直白的话语磨得人心痒手也痒,全身都燥。
季少爷咽了好几下口水,扶着月亮的腰,隔着一层布料揉捻游移,让对方跟他一块痒。搂着人抱到炕上,忍耐半天才道:“那我轻点儿,别怕。”
望舒偏移开一点儿,他又揪着人不放,说:“我今晚非要跟你洞房不可,你逃不了了。”
他没关灯,就着亮把月亮看个清清楚楚,看得人恼火。关上灯,不多时屋里便响起道道轻喘,听得人面红耳赤,挠人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