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轻轻没听出来宋慧如话语里的惆怅,下一秒就被她起来:“小轻轻,让我看看你的衣柜!我必须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的sī • fú都必须由我掌眼。我给你重新搭配造型,任何不合适的衣服,通通不要穿了!”
“哦——好吧……”
甜甜也忙跟上去:“我来帮拿衣服……”
女生们就造型一事展开了深入的探讨,隔壁走廊上,却有一个身影拖着另一个身影不让他走。
闻远宵背部肌肉发力,倏忽一个转身,轻而易举就擒住了谢展:“干什么。”
谢展“嗷嗷”叫着好痛,手依然死皮赖脸抓着闻远宵:“痛、痛!闻远……宵!兄弟、兄弟!拜托了,我就想跟你说句话而已!”
闻远宵低头,用一种“真倒霉又被牛皮糖粘住”的表情看了谢展一眼,再次提高了音量:“你,松手。”
谢展似乎也知闻远宵耐心耗尽了,不敢挑战他的底线,乖乖先放开手,闻远宵这才卸了力道。谢展揉了揉胳膊肘,呵呵傻笑:“这里光线好,我正想和你说件事!”
这里不仅光线好,视野还好。转个角度就能看到房间那边,女生们把一套又一套衣服拿出来,时而叉腰思考,时而拿起来在身上比划着。
谢展对着风景能看很久,然而身边的人已经不耐烦了:“快点。”
谢展连忙把目光摆正了,有时候不得不说律师的脸皮就是厚,看着对方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也能无赖地提要求。
只见谢展神神秘秘拿出了个保温瓶:“咳,我这里有冰糖雪蛤汤,专门做的一锅,你帮个忙,给她们送过去呗。”
谢展的心在滴血:“就说是你……你买的。”
唉,心好痛。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忍痛割爱,把功劳拱手让给别人好了。
闻远宵不为所动,看谢展的眼神更加奇怪了:“你没手?”
“我、我有手!”
“你以为我不想吗!”谢展急了,压低了声音说话,“但我这不是……我不能每次都拿过去,要不然就太明显了!”
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表面上的掩盖工作还是要意思一下的。
“……”
谢展耳朵又红了一层,把保温瓶往闻远宵手里塞:“兄弟,看在我们那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就帮了个这个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