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撅了撅嘴喃喃道:“本来没想到的,但是看你那么生气,一直让我和他保持距离的样子,大概猜到了。”
“……”
他的表情有些无奈,本来是没必要让她知道这种腌臜事情的,可她心思偏偏在这时细腻,还是知道了。
虞轻轻捏起拳头:“所以说处理sè • láng,人人有责啊!谁让他狗改不了吃*!对于惯犯,可不能让他这么好过了!”
闻远宵眉头微皱,他还是坚持他的态度,珍珠不要与木炭相争。
谁都知道什么更珍贵,正因如此,所以一点不值得。
“啊,电梯来了!我们抓紧时间!”虞轻轻主动捏住闻远宵的衣袖,先一步走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平稳上升,当身处在一个密闭空间里,好像每一次呼吸、每一点细小的声音都会有回声的音效,敏感被无限放大。
“谢谢你啊。”她小小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其实我都知道的。”
虞轻轻一边说一边看着电梯门上,映出来他们并肩而站的模糊的身影,她看到闻远宵转过头来看她,虞轻轻只是看着前方笑着:“还是想说,谢谢你那么认真,那么尽心尽力。”
“……不用。”他把头转过去,剩下愉悦的沉默与空气。
电梯终于到达顶楼,大门打开的同时,明亮的光线也照了进来。
湛蓝的天空,林立的石柱,许多绿植垂下,喷泉发出滴滴哒哒的流水声,蝴蝶与花香一起飞过来。
虞轻轻的眼中一瞬间就接收到了大片美景,她提起裙摆欣喜的走出去:“哇!天呐,太漂亮了,我今天一定要把相机内存拍满!”
闻远宵一手拿过相机,看着她雀跃的背影,大步跟了上去。这一次回来以后,只要他跟行程,无需其他摄影师,他就是兼任摄影师。
“这里也要拍!”
“这个蝴蝶——到我手上了!”
“这样可以吗?”
虞轻轻一连拍了好几个地方,仍觉得不够,她笑着侧躺在一片绿意中,有点不好意思:“啊,这样会不会有点怪?”
“……不怪。”
“最好别笑。”
她忙收起表情,冷酷起来。相机永恒地记录下这一时刻。
她就像是花间的王,美丽,从容,危险,俯瞰众生。
闪光灯不曾照到他,闻远宵闭了闭眼睛,却无法驱散那残留在视网膜上的影像。
有道声音和旁边喷泉一样,猛烈地冲起,又深深坠落,然后溅起不平静的涟漪。那道声音在说——现在只有他能看得到呢。
可是,你不可以。恶魔般的细语紧紧地缠绕着他,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嘲笑着在他耳边念着紧箍咒。
绝对不可以……知道了吗?
知道了吗!
“闻远宵!”他抬起头,虞轻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身边。她穿着裙子蹲到和他一样的水平线上,一双眼睛关切地看着他。
“你怎么流了那么多的汗?”她说着,手掌放在他的眉毛上方挡了挡光线,“是阳光太晒了吗?”
她撅了撅嘴喃喃道:“本来没想到的,但是看你那么生气,一直让我和他保持距离的样子,大概猜到了。”
“……”
他的表情有些无奈,本来是没必要让她知道这种腌臜事情的,可她心思偏偏在这时细腻,还是知道了。
虞轻轻捏起拳头:“所以说处理sè • láng,人人有责啊!谁让他狗改不了吃*!对于惯犯,可不能让他这么好过了!”
闻远宵眉头微皱,他还是坚持他的态度,珍珠不要与木炭相争。
谁都知道什么更珍贵,正因如此,所以一点不值得。
“啊,电梯来了!我们抓紧时间!”虞轻轻主动捏住闻远宵的衣袖,先一步走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平稳上升,当身处在一个密闭空间里,好像每一次呼吸、每一点细小的声音都会有回声的音效,敏感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