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远渡啊,他的爱恨真的很简单,不加一点点掩饰。那她自己的呢?虞轻轻静静地坐着,思考的理智终于抓住了闹腾的情绪,不过她很快就发现手上完全没有力气。
她松不开。
虞轻轻的眼角有些热热的,她看到闻远渡转过头来,对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真心的,热切的,只属于她的笑容,她完全移不开视目光了。
他先抽回了手,毕竟周围还有很多的人。
“我知道了。”他说,“我不着急。”他又说,“我等你。”
虞轻轻发誓,这是她听过的最醉人的话,比五十度的烈酒还让人沉醉,以至于她最后回到人群中的时候,脑子还是晕乎乎的。
然而在这个令人难忘的夜晚之后,虞轻轻晕乎乎的脑袋直到第二天还没有清醒过来,额头更加滚烫,她后知后觉她也生病了。
再次踏进医院,这次吊着药水瓶的人成了虞轻轻。
“轻轻姐你没事吧?”鲍屏青过来看望她,很是担心地说,“你怎么突然间就生病了呢。”
“没事啦。”虞轻轻抬起打针的手臂,“只是有点发烧,我可能要明天才能回去了。”
何岱说:“别担心,别墅里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你安心养病就是了。”
送走了探病的几人,虞轻轻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仍处在浅眠状态,听到房间里细微的声音之后,她很快就醒了。
等到虞轻轻看着面前的男人,睁大眼睛:“……闻远渡?”
闻远渡正要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闻言按住虞轻轻,不让她起身:“安心躺着。”
“……哦。”虞轻轻慢吞吞道,被子下的手攥着被子头往上提了提,快把嘴巴和半个鼻子遮住了。
闻远渡看了她一眼:“手,伸出来。”
虞轻轻连忙把被子拉下去,右手乖乖递给他。闻远渡将一个退热贴放到她手上,又看了她一眼:“还憋在被子里,不怕把自己热傻了,自己把退热贴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