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文:“你才该管好你的人!半路把人给劫走,你说说,脸面呢!”
戴于年:“放你爹的狗屁,说话尊重一点!真能带走的都是对方自愿的!你敢说闻远渡不是自愿的?你觉得他是被迫的,你报警啊!”
丛文:“……”
真报警了那还得了,直接上头条新闻了都。
戴于年赢了一回,暗戳戳把之前受的怨气全部怼回去:“我说丛文,这多大点事啊,你下次见着闻远渡,叫他收敛一点就是了。”
丛文:“你在说什么鬼话?”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戴于年掷地有声,“你想想,闻远渡出道多年,我们轻轻又出道多少年?还脆生生着呢,她一颗小白菜谁能逼得动老菜梆子吗?”
“要不是你那小子来勾引她,她能犯错吗!”
丛文被这道理弄得鼻子都气歪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理直气壮、狂妄自大、毫不要脸之人!
丛文:“我竟然想要找你沟通,真是吃饱了撑的!”
戴于年:“同样的话送给你,既然眼高于顶,不会好好说话,那就慢走,不见!”
不管其他人的纷纷争争,车辆在山林间停下,远燕山庄黑色的大门缓缓向内打开。
时隔许久,他们又回来了。
“我们到了!”
虞轻轻兴奋转头看向旁边,“我们这次一定要看日出好不好!最高的房间直接可以看到,我们早上起早些,山上的日出我还没有看过呢……”
可是旁边的人太过于安静了,他安静得出奇。
不是倔强和她赌气的安静,不是脸红害羞扭过头的安静,不是高冷不屑一顾的安静。
他平静的瞳孔如同黑曜石,静静看着车外的风景,脸上没有纠结,没有摇摆,没有强烈的爱与恨,他就是安静倾听着虞轻轻的话。
像深扎于大地底下,永远稳定的柱石。
虞轻轻的心里一阵咯噔,她认出来了:“呃……远,远宁。”
什么时候的事情,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吗。
她、她刚才没有叫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