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散修跪地叩拜,恭敬地说:“在下不要什么法宝灵草,只求仙尊收我为记名弟子。”
单独在房间里等待时,年轻散修虽然畅想了要是能拜仙尊为师该多好,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还是冷静下来了。
仙尊那么多年都没有怎么收徒,现在膝下只有一个弟子。
年轻散修再是想要拜入仙尊门下,也不能拿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来赌一赌。
或者说,要赌——不赌一把怎么甘心?可是要赌可能性比较大的。
记名弟子,比起普通弟子来,都是天差地别的,更别说与亲传弟子相比了。
记名弟子可有可无。
没有什么资源,没有什么指点,甚至可能被抛之脑后忘了有这么一个人。
修真界中,许多修真者大能都有记名弟子。
就像是随手散在山中的一把豆子,天雨地养,最后能长成什么样子,修真者大能并不那么在意。
比起没有师门的弟子,记名弟子的状况只是略略好一些罢了。
但就像有人愿意去当杂役弟子一样,也有得是人愿意去当记名弟子,只求一个机会。
修真界中,从记名弟子成为正式弟子的人,不在少数。
现在,年轻散修就在求一个机会。
况且,再怎么只是记名弟子,那也是仙尊的记名弟子。
宋齐远看着大堂中诚恳跪拜的年轻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