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悦师父。
宋齐远咬住唇,给自己念静心决。
放空,放空,大脑放空,什么也没有,寒洲还是单纯的想嘬嘬,他只是受了惊吓——幻境太吓人了,吓到寒洲了。
寒洲只是需要安慰。
宋齐远努力地半挣扎起来,一只手曲臂撑着,另一只手摸摸寒洲的头,哑着声音说:“别着急,慢慢来,你还有一整夜的时间。”
为了验证他们的纯洁,宋齐远把不喜欢的长时间,自己提了出来。
他怀里的寒洲抬起头,漆黑的眼眸看着他。
嗯,纯洁。
宋齐远微微勾起一点笑,放在他头上的手,继续摸了摸。
“嗯。”
宋齐远好像听到了寒洲回答,又好像没有。
寒洲又埋首在他怀里。
宋齐远的眉毛后来不由微微皱起。
狼为之套上锁链的人,亲手解开了狼层层叠叠的锁链。
贪婪不可遏制。
事情的发展就是热情不歇。
直到最后,大半夜过去时,大腿处某种坚硬的触感,消失了一次又重新出现,等到黎明的宋齐远,依旧用破碎的坚持,坚定地认为,纯洁。
纯洁。
那只是正常生理反应。
谁坚持了那么久,不小心怎么了,都是可以理解的。
对,就是这样的。
熹微晨光从窗外落进房间,驱散昏暗。
“师父。”
寒洲抬头看着宋齐远。
“怎么了?”宋齐远垂眸看他,虽然眼眸中有着水光,但还是一副成熟可靠的样子。
“师父对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