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洲没有做很多事情。
他一直很乖。
是克制的。
但并不是寒洲不可以去做很多事,是寒洲愿意留在他身边,然后很乖。
宋齐远都知道。
寒洲他,只是很乖。
穿着黑色织金衣袍的青年愣愣地看着宋齐远。
或许青年也没有想过会得到这个答案吧。
明明不该问的,如果不问,或许他就能得到他最想要的东西——永远待着师父身边。
可是,师父呢?
“为师喜欢寒洲。”宋齐远再说了一遍,然后走上前,一只手扶着青年的脸颊,吻了上去。
很轻柔的吻。
青年漆黑的眼眸里有了泪花,他抬起手,按住宋齐远的后脑勺,有点凶狠地加深了这个吻。
等到亲吻终于结束。
宋齐远后退一步,假装无事发生,也不记得刚才的亲吻中寒洲咬了他嘴唇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