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没说话。
裴苯叹了口气。
“再所以,”他颇为认命的主导着问,“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你一边又还是有一点想跟他做朋友,但一边又存在着顾虑的?”
这个问题就要好回答得多。
江遇只思索了不到两秒,就不自觉的拧眉道:“因为我讨厌他。”
裴苯:“啊?”
“我也说不上来。”
江遇紧拧着的眉头不自觉的皱得更紧,那种极度排斥的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又不讲道理,他也是自己个儿琢磨了好几天都没能想明白原因。
因而最后他只能回答出一句:“就是没来由的特别讨厌。”
“没由来,还特别讨厌?”
裴苯表示他不太能理解这种不讲道理的感受,不由得又试着提醒了一下。
“会不会是因为你以前跟他发生过什么摩擦但是忘记了?”
这个问题江遇自己当然也想到过,所以这两天也仔细又认真的回想过,然而并无果。
“不知道,”江遇又试着在这些年那些乱七八糟的回忆里扒拉了几下,最后还是握着手机摇了摇头,“就是想了好几天都还是感觉对他没有什么印象。”
“这就奇了怪了,”裴苯,“那你为什么会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