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江知瑾向上看去,只看到他冷硬的下颌,以及苍白的唇瓣。“你你你快放我下来!你究竟伤在哪里了呀?”
他垂眸,冷淡的眸子泛出一丝柔软,“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你刚康复,不能走太久的路。”
她都快急死了,她知道他惯会忍耐,就算受了再致命的伤都不哼一声。
蓦然,她突然看到他的左肩渗出了一道血渍,“你还说是小伤!都渗血了!快放我下来。”
夏渊心虚了一瞬,触到她通红的凤眸,还是乖乖放她下来。
她焦急牵着他往房里走去,“在我面前你非死要什么面子啊,真是的,疼了也要装不疼,尽会惹人担心!大夫呢!”
皇后娘娘说得没错,夏渊果然是不长嘴的,还喜欢在心上人面前死要面子!
“大夫来看过,已经开了药。”这回轮到他乖乖回答了,求生欲告诉他,此刻要是再故作轻松,瑾儿就真的要生气了。
牵着他坐下,江知瑾再不顾男女有别,将他的衣裳轻轻退去,哪里还顾得上看其他的,眼里只有血肉模糊的伤口。
似乎是被这惨状吓到了,她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动也不敢动,眼角濡湿,鼻尖通红,唇瓣颤抖,看起来比夏渊还要可怜三分。
她颤声问,“痛不痛啊?怎么受这么重的伤?我不是已经告诉你要小心了吗?”
“当时事态紧急,想不了那么多。”他模糊的忽悠了两句,“刚准备包扎,只是见到了你一时忘了。”
江知瑾含着泪珠瞪了他一眼,责怪他不爱惜自己,随即心疼道:“伤得如此重,一个人包扎岂不是扯得更疼!你坐着,我来给你包!”
“夏渊?”江知瑾向上看去,只看到他冷硬的下颌,以及苍白的唇瓣。“你你你快放我下来!你究竟伤在哪里了呀?”
他垂眸,冷淡的眸子泛出一丝柔软,“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你刚康复,不能走太久的路。”
她都快急死了,她知道他惯会忍耐,就算受了再致命的伤都不哼一声。
蓦然,她突然看到他的左肩渗出了一道血渍,“你还说是小伤!都渗血了!快放我下来。”
夏渊心虚了一瞬,触到她通红的凤眸,还是乖乖放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