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她抱怨道,手上动作推拒,只是并不用力,倒像是欲拒还迎。
夏渊放开她,还穿着武将官服,可见是一回来就急着见她了。
江知瑾捏紧他的鼻子,坏心眼的不让他呼吸,他也配合的憋红了脸,没坚持几秒,她倒是自己先放手了,想等着他给自己亲亲,迟迟没等到。
“你怎么了?怎么好像怪怪的?”她疑惑。
夏渊捉住她的手,有些冰凉,双手拢住她的手,为她取暖,“太子今日回京了。”
“那是好事呀。”可是他的脸色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太子遇刺了,伤在腹部,刀上抹了毒,现下伤口溃烂,虽不致死,但也要剜去一片肉了,至少要休息上大半年。”他冷静道。
闻言,江知瑾瞳孔微缩,原来系统任务是这个意思吗?“那凶手抓到了没?”
“抓到了,只是没来得及阻止他,就服毒自尽了。”他看着她,神色有些沉重,“瑾儿,太子是碰见了贼人给他下毒,一时惊到了贼人,才遭此毒手的。”
他缓了缓语气,不想吓到她,看着她懵懂又有些后怕的神情,忍不住亲了亲她的指尖,“那贼人下的毒,和当初你服下的毒,是同一种。”
同一种毒,江知瑾遍体生寒,却又觉得理所当然,这毒是百里颂给的,可不就是四皇子给的吗?只是还是会为自己当初大胆的举动感到后怕。
见她被自己吓到,夏渊直接将人抱起来,转而坐在自己怀里,江知瑾被他牢牢抱在怀里,才回过神来。
她靠在他肩上轻轻蹭,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寻求安全感。
“别怕,我在这,告诉我,当初那个毒你是如何拿到的?”大掌紧紧扣住她的腰,强而有力。
江知瑾点点头,将当初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她知道,夏渊是清楚当初她抗旨拒婚的理由的,还不是因为百里颂。
服毒还是上辈子的事了,她记不太清了,只隐约记得当初府里风言风语,说夏渊将军有多不好,可惜了小姐嫁过去,不死也残。
她心里害怕,再加上百里颂穷追不舍,一直为她的婚事喝得烂醉如泥,仿佛只要她成亲,他的人生就没了希望,她一时糊涂,被冲昏了头脑,才信了他的话。
夏渊皱眉,心里有了思量,“相府怕是不安全,下人不干净。”
“你的意思是。”她脸色惨白,想到前有给幼弟下毒的奶娘,后有为百里颂送信的家丁,心里一阵恐慌,“怎么办,爹娘和幼弟,会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