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外衫,雪白的肌肤上有道细长的红印,确实是勒出来的。
夏渊起身,将屋内的烛火吹灭,“来了。”
见真的把人撩动了,她又有些恐慌,将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不是要夫君揉吗?怎么?不痛了?”黑暗中响起他轻笑的声音。
“痛…”她又有点期待,自己都说不清的有些别扭,“那你只能揉哦,别的都不能做。”
“好。”借着月光,他的手掌覆盖了上去。
只是揉着揉着意味就变了,一个别扭着欲拒还迎,一个诱哄着更进一步,步步紧逼。
…
太子的伤很快就恢复好了,不枉凌一每天冒着极大的风险带去那一瓶水,凌一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带去的水有这么大的用处,暗自惊叹。
凌一禀报消息时,江知瑾正在书房扒拉着夏渊的画作,他的画不多,却每副画都用尽了心思。
听到凌一说,那瓶水太神奇了,他特意掺在太子每日用水中,太子每日康复的速度越快。
听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夏渊一眼,心虚了一阵。
夏渊点点头,摆摆手让凌一出去,看起来并没有很惊讶。
她心里有鬼,连画都看不下去了,坐在他旁边晃荡着腿,不知从哪里开口,见他不理自己,小腿轻轻晃过去,踢了踢他。
他看书看得入神,将腿错开,对她的小动作不予理会,老僧入定一般。
衣裙下伸出一只白嫩的脚,再度抬起来轻轻踢过去,却没成想被人一把抓住重重捏了一把,让她动弹不得,身体不自觉后仰。
“干什么呀!”她浑身颤栗,生怕被他挠痒痒。
夏渊皱眉,大掌托着她的赤足,从脚尖一路抚到脚后跟,“怎么不穿袜子?脚如此冰凉。”
她想抽回自己的脚,然而白费力气,不自觉蜷缩着脚尖,嘟囔着说,“就是不想穿。”
“不乖。”这么说着,却是用外衣拢住她的脚,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她靠坐在美人榻上,双脚被他暖着也不再挣扎,懒洋洋的又开始打了个盹儿,斟酌着该如何开口。
“觉得为难的话,不用说。”
江知瑾蓦然抬头,见他温柔的看过来,微怔。
“我信你。”
简单的三个字却有着莫大的一股力量,安定她的心神,也是,夏渊早该猜得出来她有过一番奇遇了,却不问缘由,不求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