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瑾不服气,“我哪有!”她用手撑着小脸,郁闷的盯着桌上的雕花。
江夫人无奈道:“也就夏渊宠着你了,把你宠得比未出嫁时还要嚣张几分。”
被自己娘亲数落得头头是道,她懒得反驳了,只是心里却不自觉的发酸,后悔就这么跑出来了,她开始想夏渊了。
不行!她不能心软!她一定不能放弃这件事!
“不跟你说了,我回房去!”
江夫人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她去了。
凌七凌八将两个大大的空箱子放在了大厅内,不见了踪影。江知瑾也没兴趣理会,回了自己的房间,果然日日有人打扫,干净舒适。
凌七凌八蹲在江知瑾院中的一棵树上,早上夫人特地把他们喊下来,让他们搬箱子。
他们还吓了一跳,结果被夫人恐吓道,要是敢去通风报信,等她和主子和好后,要跟主子告状罚他们。
凌七凌八无可奈何,只好一人一个箱子,结果抬起才发现这箱子特别轻,什么都没装,奇了怪了。
二人正尽忠职守的蹲在树上,江知瑾突然打开窗子,对着他们的方向大声说。
“他要是来了,不许他来我院子里,听到了吗?”
“哼!他来不来都跟我没关系,不准放他进来!”
说罢,又狠狠将窗户关上。
凌七无辜眨眼,旁边的凌八还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