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夏渊皱眉,拍拍她的小脸蛋,“你夫君行不行,你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
他思虑甚多,与她的无所顾忌不同,柔声道:“你哭了这么久,本来身体就不好,再对你做什么,我也太禽兽不如了。况且,现在你什么衣服都没带,我也什么都没带,若是真的做了什么,你要继续穿着脏污了的衣服回去吗?”
他说的有道理,她无处反驳,只好充满怨念的看了他一眼,欲语还休。
“乖。”他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道:“为夫帮你,可好?”
提到这个江知瑾立刻羞红了脸,登徒子,大变态,大sè • láng,怎么好意思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让人害臊的事的?
她心里羞极了,开口也是支支吾吾的,“那…也……行吧。”
“好乖啊。”
夏渊笑着哄她,带着些许不可言说的色彩。
她脸色潮红,捂住了嘴,这才忍住没有叫出声。
轻风拂过,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