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通红,结结巴巴的开口,“你…怎么这样!知道你臂力好了,快放我下来!”
夏渊淡淡抬眸,里面尽是不可言说的色擦,并未听她的话,将人往床边带去。
让她躺进软被中,看她发丝散开,媚眼如丝,轻垂着眼。
他又俯身,在她耳边问,“还剩最后一件深红的,现在穿给我看好不好?”
又来这一套,江知瑾放弃抵抗了,谁让她对他的声音总是举旗投降,甚至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她酡红着娇嫩的脸,不敢看他,全身泛起了热,就连声音都不自觉发软着,“可是我现在穿的不是那件。”
夏渊笑得温柔,眼里的意味更深不可测,“那就让相公亲手为你换,好不好?”
“好…”她说完就羞怯的将自己埋进被中,轻轻颤抖着,一时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欢愉。
亲手为她将那件深红换上时,夏渊将那花儿揉得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新的布料覆在身上,登时便被濡湿了。
明晃晃的阳光散落在室内,更添几分炽热,将她照得流下涔涔薄汗,脸颊旁的发丝都被粘住了。
外面的小鸟儿叫得正欢,里面的鸳鸯亦是。
第76章要我何用
一条荒凉的官道上,一队运送着粮草的车队正在缓缓前行,细细数来,也才十车粮草。
而在一旁小山的掩埋下,埋伏着一伙穷凶极恶的土匪。
脸上带刀疤的男人眯着眼,一脸凶狠,小声对旁边的男人道:“老大,怎么这次的货这么少了?”
“上次被咱们抢怕了呗。”被叫老大的男人嗤笑,狠狠唾了一口,“人少更好,现在就出去,全抢了,不能白给这群官老爷,呸!”
“冲!”
瞬时几十个人便蜂拥而上,吓得护送粮草的士兵们急忙应付,奈何最终不敌,死伤几个后就赶紧撤退了。
土匪头头将砍刀用力甩出去,砍刀直直扎进一个士兵的脚下,吓得他当场晕倒。
“戚。”他得意冷笑,“这都能当兵,这夏朝全都是些无能之辈,我看这皇帝的位子还不如给我来坐!”
“就是就是!!”
“老大可不就是咱们山中的皇帝吗?”
小弟们纷纷附和着拍马屁。
待到他们走出好长一段路,回到山寨中,打开麻袋一看,立刻便怒气冲冲甩到一边,再用刀划开其他麻袋。
里面竟然全是密密麻麻沙砾,米只有不到一成。
“妈的!”土匪头头气得头上冒火,正要大口唾骂无良官兵,突然顿住,灵光一闪,“不好!中计了!”
话音一落,一小弟闯了进来,净空大喊,“老大!老大!山下来了好多官兵,好几百人啊!”
就此,将土匪的老巢全部剿了。
而与此同时的皇城。
夏渊带上几千精兵们一同出征,只是身边多了个俊俏不爱说话的小书童。
江知瑾做着书童的打扮,自己一个人骑着马,头上都是被太阳晒下来流下的汗,闷热极了。
双颊通红,结结巴巴的开口,“你…怎么这样!知道你臂力好了,快放我下来!”
夏渊淡淡抬眸,里面尽是不可言说的色擦,并未听她的话,将人往床边带去。
让她躺进软被中,看她发丝散开,媚眼如丝,轻垂着眼。
他又俯身,在她耳边问,“还剩最后一件深红的,现在穿给我看好不好?”
又来这一套,江知瑾放弃抵抗了,谁让她对他的声音总是举旗投降,甚至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她酡红着娇嫩的脸,不敢看他,全身泛起了热,就连声音都不自觉发软着,“可是我现在穿的不是那件。”
夏渊笑得温柔,眼里的意味更深不可测,“那就让相公亲手为你换,好不好?”
“好…”她说完就羞怯的将自己埋进被中,轻轻颤抖着,一时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欢愉。
亲手为她将那件深红换上时,夏渊将那花儿揉得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