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说话呢?去了这么久。”床上的人迷迷瞪瞪转过头,显然已经困倦,她赶了一天的路,身体受不住早就困顿倦怠。
夏渊脱下外衫,脸上的冰霜融化,怜爱般俯下身亲亲她的额头。
“是韩知县的女儿。”他轻描淡写。
本来还在昏昏欲睡的江知瑾登时打起了精神,狐疑道:“这么晚她还找你,是不是不安好心?”
随即又酸溜溜道:“肯定是了,她白天道眼睛都恨不得黏在你身上了。”
夏渊勾起唇角,故意逗她:“娘子猜的真准,韩姑娘刚刚求我,让我将她收为侍妾,我说得问一问我娘子的意见。”
听到这话,江知瑾倒是直接坐起来了,竖眉瞪他,凶巴巴的道:“你敢!?”
“不敢,不敢。”夏渊轻声哄她,“逗你的,我说我是妻管严,纳妾的话到时候娘子生气了,怕是连我也一起斩了。”
江知瑾撩起头发,这才躺下,不满轻哼哼,“你在抹黑我的名声,我哪有!”
“我错了。”他轻笑,随后安抚的轻拍她的背,哄着她入睡,二人说着些睡前的悄悄话。
“这事不简单,从提前做好准备只等我来到,再我进府里,连他的夫人们都不让我见,却偏偏让她女儿来露面。”他轻声说。
江知瑾脑子转不动了,便也随口回道:“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攀高枝?”
夏渊摇摇头,“暂时还不知,只是定然皇城中有人给他透露了消息,若是为了攀高枝倒还是最好的,就怕和战事有关。”
江知瑾往他那里靠了靠,呢喃道:“打仗真是凶险,内忧外患,要…对付敌人,还要提防内贼。”
见她实在是困得犯迷糊,夏渊也不跟她说太多了。
“利益驱使下,总会有贪官污吏,不过每朝每代都会有的事,如今除了边境,百姓都能安居乐业,皇兄治国还是有一套的。”
先平外敌,再治内贼。
“睡吧。”
她的声音染上了困意,“要你抱着睡。”
“好。”
一夜好眠。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与韩知县道过谢后,不顾挽留便回到了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