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只能摇着头,郑重道:“夫人见谅,这些伤疤与将军府无关,将军和府中的所有人对奴婢已经很好了,奴婢时刻心怀感激,只恨不能当牛做马报答,又怎会是有人在将军府中为难我?将军治下一律严禁,若有心思不正的,皆逐出府外了。”
她神情恳切,眸中似有泪光闪动,确实不像是在撒谎。
江知瑾只能将信将疑,却还是要追问一番伤疤的来源。
可惜牛招娣不愿意接着说了,岔开话题,“让奴婢接着服侍您吧。”
见此,她也只能作罢了。
待沐浴完,入睡前她还在桌上拿着笔墨写着什么。
趁着夏渊出征的这些日子,她也要好好了解一下雍城的情况,看看可否从哪里入手,改善一下雍城民众的生存状况。
至于打仗,她目前看起来好像只有做后勤治疗的份儿了。
这她不甘心,累死累活来到这里,除了帮忙运输粮草和治疗,她肯定还有自己能发挥的空间。
否则,系统让她来,岂不是白来了?
唉,也不知道爹娘现在如何了?川川可有长高了?她披着外衫,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再一次尝到了孤寂的感觉。
娘那边有陈嬷嬷帮扶着,应该是不会出什么大岔子的。
江小小和百里颂刚成亲不久,不急着对他们下手,且让他们相看两生厌先。
她轻叹口气,放下手中的笔,将桌上的烛火吹熄,准备入睡,却头一次尝到了孤枕难眠的滋味。
翻来覆去,唯有想着他才入了睡,却再次做到了那羞人的梦。
早晨她还沉浸在美梦中不愿醒来,额汗滑入耳后,才将她惊醒,那一声声喘着气的‘瑾儿’还恍惚在耳畔。
因此她只能摇着头,郑重道:“夫人见谅,这些伤疤与将军府无关,将军和府中的所有人对奴婢已经很好了,奴婢时刻心怀感激,只恨不能当牛做马报答,又怎会是有人在将军府中为难我?将军治下一律严禁,若有心思不正的,皆逐出府外了。”
她神情恳切,眸中似有泪光闪动,确实不像是在撒谎。
江知瑾只能将信将疑,却还是要追问一番伤疤的来源。
可惜牛招娣不愿意接着说了,岔开话题,“让奴婢接着服侍您吧。”
见此,她也只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