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没事了。”夏渊立在马车前,柔声安慰她。
马车帷幔被一只纤纤玉手撩开,夏渊望去,他心尖上的人走了出来,泪眼汪汪的望着他。
“夏渊!你可算回来了!”她声音微哽,站在马车上就要朝他扑过去,被他稳稳接住抱在怀中。
冷硬的盔甲冰凉坚硬,让她抱着夏渊甚是难受,可她才不在乎这么多了。
刚刚还shā • rén不眨眼的杀神,此刻却肉眼可见的变脸,笑得无比温柔,将他的夫人抱在自己怀中轻轻吻着发顶,动作间怜爱至极。
凌七:没眼看。
凌八沉默望天。
李乘风:羡慕死了,多揍两拳这小贼!
众将士:将军是不是被人夺舍了?瞅瞅这笑的,脸都要烂了!
江知瑾委屈控诉他,“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说好的七天,你都超时三天了!”
明明当初说的是少则七天,多则半个月,哪有超时,不过夏渊歉疚一笑,压低声音哄她,“都是为夫的错,你要罚什么都行,可千万别罚我半年都不许碰你,好不好?”
他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得出这么无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