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毒素的多或少便不知了,到发作bào • luàn只怕不剩几天了。
奈何江水如此大,她每天去注入灵水也很难在短短几天内将水质提高到含有灵气。
而且最近她好像精神力又变差了,常常困顿不已,一睡便是一整天,这样下去一天下来根本干不了什么。
终于夏渊在第五天回来了,雍城内外的余孽毒党已被围剿得一干二净了。
夏渊刚抱着她没亲两下呢,圣旨就被快马加鞭送来了。
“将军,百里加急的圣旨,请过目!”信使呈上这一份沉甸甸的圣旨。
夏渊神色凝重,里面还附了个令牌。
江知瑾站在一旁看他,心里已经猜到了,应是出战的旨意,即便已哭过,她还是很想哭。
果不其然,圣旨中批准了夏渊带兵全力出征,务必将辽国打下,以慰被残害的雍城百姓亡灵,保卫疆土!
夏渊跪下,气势极盛,向皇城的方向遥遥一拜,掷地有声,“臣弟定不辱使命!”
周管家打点一番,将送来圣旨的信使送出去。
江知瑾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看得夏渊心都疼了,将圣旨丢给一旁的凌七,便大步走过去,将她搂进怀中。
她被他扯进怀中,身形微微颤抖,小声哽咽道:“我害怕。”
他的手覆在她的脑袋上,轻轻安抚着,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将人抱起来,走到屋内。
“怕什么?跟夫君说说,好不好?”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过她的背。
到了房内,她更肆无忌惮的流着泪,“我怕你受伤,怕你会…前世的时候,你会受伤,受很重的伤,险些丢了性命!”
夏渊耐心将她的泪擦干,与她通红的泪眼对视,“怎么会?你说的是前世的事,与今生有什么关系?嗯?前世你没有嫁给我,你也不在这里,今生这一切都改变了,那就意味着不一样了,不是吗?”
江知瑾睁着水眸看他,被泪水浸过的眸子更加透亮了,半信半疑道:“真的吗?”
夏渊点头,“真的!你信不信夫君?”
她眨了眨眼,不敢说话。
夏渊皱着眉,委屈道:“我何时骗过你?你竟不信我?”
她止住了流淌的泪水,细细数来他的罪行,“太多了!你说的最后一次永远都不是最后一次!你说听我的,我都哭了,你还说我不是真的哭,是被…被你…哎呀,还有说让我在上面,结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