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还不知道,他要当爹了呢。
她勾起嘴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是没什么感觉。
只是轻声道:“别再折腾你娘了,让你娘好好吃顿饭行不行?”
这才两个月,连个形状都还没有呢,她摇头浅笑,只觉得自己在犯傻,因夏渊离去而孤寂的心此刻再度被这个未知的小家伙填满。
也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男孩儿的话就让他随着夏渊习武读书,女孩儿的话那读的书就要更多了。
她的女儿,定然是要与她一样出色的,不能泯然众人矣,娃娃还没成形,就已经想到了这么久以后了。
只是爹娘还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在生产前能否回到皇城,亦是未知数。
自从得知府里夫人怀孕后,周管家那是忙上忙下的布置,他跟在将军身边这么多年,晓得他一个人有多不容易。
如今好不容易娶了夫人,还有了孩子,这是天大的喜事,将军出门在外,他得上下打点好!
上到求什么神,拜什么佛,下到夫人每日吃食搭配,一一细致,还让人偷摸着去寻靠谱的奶娘。
可谓是专心致志,又请了雍城里名声最好的老大夫常住府里,为夫人日日把脉,他这样操劳,就连江知瑾都戏称,他才是奶娘。
江知瑾对自己的肚子倒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常常吃不下饭,吐得天昏地暗,眼冒金星,消瘦了不少,周管家想着法子给她进补都没办法。
如今她还未显怀,出城去江边,倒也没人看得出来。
只是她每天过去,待的时辰变短了不少,她不敢过度使用精神力了,怕伤着胎儿,因此,江水半个月过去了,灵气含量还只有一成。
她也无法,还好雍城的百姓很听她的话,每日多喝水,多沐浴,如此下来,疯病也大大减少,而有极少数人已自愈。
其他人见真有用,更听郡主的话,一时之间雍城的bào • dòng竟如此平和的化解了。
而自从水质变好后,雍城的土质亦开始焕发生意,竟真有人种植菜苗种活了,激动得都哭了。
雍城正在休养生息,慢慢往好的方向发展。
将军府内。
江知瑾正对着棋盘愁眉苦脸,随后执起白子,轻轻放在一处。
凌七磨挫着自己的下巴,细细琢磨夫人走的这一步该如何破,两人的棋艺都一般,水平相当,竟也能下个平手,得个乐趣。
“快点儿!磨叽啥呢!”她催促道。
凌七当即执起一枚黑子,堵在白子旁。
嘿!她双眼一亮,下手快准狠,将白子一放,兴奋道:“我赢啦!快掏钱!”
凌七愁眉苦脸,“再来一局再来一局,我已经输了三局了,夫人总得让我赢一局吧!”
凌八站在一旁,听他这么耍赖,忍不住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冷冷道:“愿赌服输,怎么,输不起了?”
前面他赢了几局那乐的简直要上天去了,结果一见夫人郁闷的样子,当即假模假样的开始输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