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含笑看她,将她看得羞红了脸,扭扭捏捏道:“一点点嘛~”
将她的发髻散去,洒落一背乌发,在烛火下显得楚楚可怜。
“夫君帮你?”
“怎么帮啊?”她咬了咬唇,脑海中有了些旖旎的猜想。
他笑了笑,略带深意,不言语,只动作。
…
剑朗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不过夏渊倒不担心他,能跟着他们一路来到此地,那便也能跟着他们回到皇城。
在客栈里小住了两天,他们便收拾行囊,准备集中将士再度启程上路。
只是在江知瑾欲离开时,客栈里的说书人又开始说书了。
“这回啊,说的是个女将军的故事!”
江知瑾震在原地,回头看去,只见说书人拍案开讲,确实是个普通的说书人,没什么特别的。
她拧着眉听了一段,才知道,这人说的是《穆桂英挂帅》的故事,松了口气,应是与关云无关吧。
许是她多想了,知道关云真实身份的人大多在南城便被灭了口了,又怎会流传开来?
“怎么了?”夏渊见她愣在原地,上前问。
她摇摇头,“没什么,走吧。”
但愿关云能够顺利卸甲归田,若是她是女儿身这件事被爆出来,定然会轰动天下,而且这欺君之罪,是稳稳扣在她头上了。
即便她能以军功逃得了欺君之罪,却也堵不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只怕天下人的口水唾骂,朝堂上的那些文官的唾沫星子,都能将她掩埋。
古往今来,女子就是如此,只配相夫教子,什么读书考取功名,封侯拜相,全都只属于男子。
她虽无力反抗这让人窒息的世事,但依然会拼尽自己全力守护愿意反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