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的意思是……将其他孩子全都毒杀了?”江小小试探的问道。
奶娘神秘兮兮道:“是也!非也!不止如此,她还寻了个方子,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老爷服下,不伤身,只是老爷那处终究是不中用了!此后再无所出,这可不就是从今以后府里只剩她的孩子了?”
她一拍大腿,感慨道:“这事做得滴水不漏,谁都不知道,从此这孩子金贵的哟!您是不知道!总之,府里就指望着他们母子了!”
还能这样!这可真是超乎了江小小的认知,她有些犹豫,毕竟这事风险极大。
“老奴只是说个故事罢了,小主子别放在心上!”奶娘见她不作声,知道她心里还有考量,也不逼她,以退为进。
江小小点点头,却陷入了沉思,看得出对这个计策极为心动。
要是从根源上解决,那她肚子的孩子,即便只是个女儿,也是一飞冲天了。
可这事太大了,若是被查出来,她怕是尸骨无存。
…
是夜,承恩侯府。
江小小对着满桌的饭菜发着呆,一动不动。
婢女慢步进来,神色有些为难迟疑,“小主子,少爷那边回话了,说今儿要宿在阮娘子那边了,让夫人不必等了。”
江小小气不过,将面前的碗筷重重摔在地上,这个贱人,又是她!
百里颂宠幸这个女子,已然半月有余,宿在她那里也是常事。
她是见过那阮娘子的,活泼任性,很会撒娇,言行举止间竟有些像她的嫡长姐——江知瑾。
她现在每每跟百里颂亲密,都会不可自控想起百里颂那夜对她说过的话。
短短几句话,被她刻进骨血里,永远也不能忘怀。
只有江知瑾死了,她或许才能释怀。
而这阮娘子竟因生得有几分像江知瑾而获宠,让江小小更是觉得如鲠在喉,恨不得除之后快!
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依奶娘给她出的计策,故意挑衅阮娘子让她出言不逊顶撞自己,继而顺理成章罚跪她。
让她跪在大太阳底下整整三个时辰,直接跪晕了,吃了这么大的苦头,看她还怎么敢跟她争宠?
百里颂回来也不责怪她,反而还安慰她好好养胎,但是自那以后去阮娘子房中更勤了。
江小小想不通,只觉得不愧是长得像江知瑾,也和江知瑾一样是贱蹄子。
她现在看着这一桌饭菜难以下咽,而阮娘子那里怕是娇声软语好不快活!
越想越生气,真想冲去那院子里将她的脸划花了!
江小小气急之下,捂着肚子痛呼,“快!我肚子痛,怕是不好了,快去将少爷喊来!”
“是是是!”婢女以为她气到动了胎气,一下子慌了,连滚带爬的跑去阮娘子的院子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