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吃饭。”老嬷嬷将碗筷随意摆在桌上,进房对床上瘫着的江小小冷声道。
连一个奴才都敢对她这样,她心里窝火,狠狠剐了老嬷嬷一眼,要给她些颜色看看,莫不是以为她江小小是好欺负的不成?
江小小走到桌边,桌上有浓黑散发着药味的一碗中药,以及清淡的清粥配小菜。
“大胆贱奴,竟敢用这菜敷衍我!”她震怒之下随手抄起桌上的热粥泼向老嬷嬷,老嬷嬷躲闪不及,被她泼了个正着,痛得嚎叫出声。
呵!贱奴才,叫你以后还敢不敢轻看我!江小小高高在上看着她痛苦的样子。
不过老嬷嬷也不是好欺负的,她强忍着灼痛,拿起桌上的药水往江小小泼去,江小小没能躲开。
“你疯了!”她尖叫着要上前扭打老嬷嬷,终究身体虚弱还是不敌。
被老嬷嬷狠狠一拽头发扔在地上,冷笑道:“二小姐不肯喝药,老奴唯有出此下策了,还望二小姐海涵!老奴告退!”
江小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如今穷途末路,无人可依,别无他法,只有气喘吁吁的骂道:“你敢这样对我!我可是相府的二小姐!你等着,我找爹告状,挖了你的眼,砍了你的手,让你尸骨无存!”
她还真以为自己还是昔日的相府二小姐?老嬷嬷不屑冷嗤,“老奴所作所为,皆听命于长乐公主,便是相爷也不能插手,您若不服,尽管告状去。”
老嬷嬷忍着身上的灼痛,高高在上看着她扭曲的脸,“届时,受苦受难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果然是江知瑾!又是江知瑾!江小小恨她已经恨到麻木了,此刻竟有些癫狂的笑出了声,渗人得很。
自那以后她倒是安分了许多,再也不敢反抗老嬷嬷了,老嬷嬷对她识相的态度满意极了,对她的态度也好了些。
……
回到将军府后,江知瑾深觉什么叫甜蜜的烦恼,只因为夏渊真的太粘人了!
粘到让她都有些不耐烦了,她去哪儿,他便跟到哪儿,即便是在同一屋中,也要凑过来粘着她。
时不时也要亲一下,十指紧扣更是能不分开就不分开,淮叶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全当没看见。
江知瑾叹了口气,要不是淮叶要贴身伺候自己,只怕夏渊更变本加厉粘她了。
这是哪儿来的毛病啊!
她斜倚在美人榻上,看个书都不能专心致志,小手时不时便要被他抬起凑到唇边吻一下,脖颈更是被印了不少红印子。
天气有些热,他如此粘着更让她心烦意乱,难以看下去书,她无奈地放下书,长指将他抵开一点儿距离,没好气道:“你好烦啊!”
再粘,就真的没礼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