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瑾皱皱眉,这感觉不对啊,然后一声哀嚎,痛啊……!!!
“来了来了!要生了要生了!”产婆大喊,门窗紧闭着,生怕产妇吹了冷风,来来往往的人穿梭着。
江丞相不便进去,只留江夫人在内作陪,夏渊亦是被拦在门外,他本想进去陪着瑾儿的,可是产婆却说,女子生产,男子不便在,否则会……
还未等产婆说完,夏渊当即退回去,不管如何,只要涉及江知瑾,但凡有一丝可能,他都信了。
而江知瑾在房内哀嚎痛呼,他在房外听得脸色惨白,却不能替她痛。
丫鬟门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来回穿梭,人人神色紧张肃穆,江丞相与他一左一右坐在院内,如同两尊大佛,静静地谁都不说话,却谁也不曾轻松。
此情此景,让夏渊不免想起了,那年瑾儿以死拒婚时,似乎比今日的情景更恐怖。
而那时的自己,心碎绝望,若不是担忧着她的身体挺不过去,且余毒未清。
自己只怕是当时便直接申请回雍城,终身再也不踏进皇城半步,亦再也不见她。
还好,瑾儿醒来了,坚定不移的向他走来,用极大的勇气握住他的手,让他如获新生。
起初他是不愿信的,可是不信还能怎么办?他宁愿被骗一辈子,这样他还能留住她在身边。
还好他自私的将她留在了自己身边,才不至于让彼此错过。
而今在这里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了,虽然还是紧张担忧,但更多的是期待与甜蜜,他想,此生还能有何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