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至深处时,他凶狠地盯着她,咬牙切齿问:“我是谁?”
“你是…夫君!”她的意识有些混乱。
“不对,我是谁?”他猛烈地动作将她卷进狂浪中。
江知瑾蜷缩颤抖着声音道:“你是夏渊。”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好似要将她牢牢束缚在自己身边,片刻都逃离不得,让她只属于自己,疯狂的念头让他的神情有些扭曲。
他逼问着她,“说,你更喜欢新婚时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这个问题究竟有什么意义?江知瑾混乱的脑子理不清,只知道自己要被撞晕了,她艰难地回答,“都喜欢。”
“嗯?”他略带威胁的语气,与之而来的是更显癫狂的动作。
她险些要说不出话,哽咽着道:“最喜欢你,现在的你!”
“乖娘子。”他得到满意地答案,终于笑了,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打着专属于他的烙印。
恢复平静后,江知瑾早已累得沉沉睡去,他餍足一餐,稍微平复了些内心的火气,握住她的手,吻着她的每一寸。
眼里藏着疯狂与阴鸷,轻声道:“以后都只会是我了,你说的,最喜欢我了,不许反悔。”
江知瑾只在新婚之夜尝过甜头,那一次他温柔至极,因而昨夜的放纵让她根本承受不住。
醒来时他还在身边,看起来精神正好,而自己浑身酸痛,她不知该恼还是该羞,背过身子去不想理会他。
却又被人揽在怀里,细细啃噬。
她抖着身子求饶,什么好话都说了,才得他手下留情。
江知瑾只敢在心里暗骂,怎么从前没发现他竟是个登徒子?
成亲之前装得人模人样的,原来竟是个大尾巴狼!这下好了,想反悔都不行了。
知道她身体酸痛,夏渊吩咐让下人将饭菜端到房中,而他自己则一勺一勺喂她。
这才将她又哄得喜笑颜开,搂着他的脖子娇笑。
如此甜蜜了几日,江知瑾又收到了夏渊送来的一箱首饰。
她拿起来琢磨了一遍,随后有些奇怪,“这些你不是已经送过给我了吗?怎么又送一遍?”
夏渊笑笑,取下她头上的珍珠流苏,随意为她别了个发钗。
“用新的不好吗?咱们新婚,一切都该用新的。”他柔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