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又哭又气,夏渊也心尖酸涩,在理智即将脱缰之前放开了她。
否则他真不知道,占有欲作祟之下,自己会做出什么举动。
江知瑾本要头也不回转身就跑的,可是她气上心头,胆大包天,跑了一半见夏渊还在原地愣着。
她又气呼呼转身回去,伸出手狠狠捶了他的胸口几下,憋着嘴委屈瞪着他,怒怼他,“不告而别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哼!气死她了!不告而别就算了,现在还回来欺负她,有心上人了不起啊?有心上人就可以随意欺负别人吗?
她怒气冲冲地边想边走,气得她又想哭了。
夏渊看着她急冲冲仓皇而逃的背影,他捂着胸口怔怔出神,而后不自觉浮起一抹笑,既然还记得,那就好办了。
那次宴会散后,江知瑾努力不再去回想他的举动,也故意不去想为何他要在假山上堵住自己,就当他疯了吧。
她知道夏渊这次排场有多足,到处都能听到他的名号,响亮极了,故而她一连数天都躲在家中,故意躲着他。
而且,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度他,同时唾弃自己,不过是见了一面便如此方寸大乱了。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不管江知瑾是否按兵不动,夏渊都决定主动出击。
安乐刚下了学堂,就听见宫婢来报说夏将军来拜访,开心极了。
她从小听着自己皇叔的英勇事迹,因此极其崇拜这个皇叔,蹦蹦跳跳的就跑进去了。
“安乐见过皇叔!”她看见桌子上一大堆好吃好玩的,眼睛都发亮了,往日里母后都不让她如此放纵的,皇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