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一家人一起走了出去,两个老人之所以同意他去,是怕被人告密家中还有一个壮劳力,怕会如此害了萧晨。
村口,村人都已经集合完毕,就等着上路了,一个痞里痞气地青年满不耐烦的瞪眼,道:“萧老头你们活的不耐烦了吧?居然这么磨磨蹭蹭,晚到了足足半刻钟,想死的话今天扔你们到黄河里去!”
痞气十足的青年,乃是附近村落地泼皮,他负责这个村子,每日都要来催促、点名,他瞪着眼睛,拎着鞭子就想过来抽上几记。
萧晨的眼睛当时就立了起来,两道寒光射出,半神的神识力量相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无法想象,一股慑人心魄的压力直袭泼皮心间,当时就让他地灵魂颤抖了起来,“扑通”一声软倒在了地上。
萧晨收回目光,看也不看他一眼,带着父母走了过去,村中人啧啧称奇。
泼皮根本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羞怒之下跳了起来,喝喊道:“你……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萧晨回过头来,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泼皮这次真正感觉到了,眼前的人太可怕了,那双眼睛似乎有一股可怕的力量,重重的在他的灵魂上撞了一下,当时他就感觉受不了了,不自觉的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村民全都惊奇无比,国教大兴土木,招揽了不少泼皮痞子,镇管附近地村民,这些人平日最是可恨,无法无天,欺凌乡邻,今日竟然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跪倒在萧晨的身前,实在是奇事。
也未见萧晨动手?怎么就让这个小痞子如此服服帖帖了呢?
跟萧晨一起玩到大的那些伙伴则高兴无比,议论纷纷。
“晨子虽然离家多年,威势还在啊,当年他一瞪眼,十里八村的混混们都要老实上十天半个月,这小兔崽子那时候虽然还小,但是肯定还记得晨子。”
这些人哪里知道小痞子遭受了神识蹂虐。
泼皮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再也没有任何话语,灰溜溜的向前走去,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可怕的邪乎,根本惹不起。
一行人走了十几里,来到了上游的巨台附近。
太阳虽然刚刚升起,但是这里已经干地热火朝天,十五万奴隶天没亮就被赶了起来,相比较来说附近地村民还算幸运。
可谓劳民伤财。国教很可恨,看着那些赤着上身,汗水不断滚落的奴隶,萧晨为这些人感觉悲哀,长叹了一口气。
小痞子来到这里,哧溜一声跑了,快速来到一个身穿军士服地人面前,道:“大哥有人辱我……把他扔到黄河里为我出气!”
虽然那个人身穿军士服。但根本难以掩住一身的痞气,他恶声恶语的道:“现在,还有人敢惹我兄弟?找死!哪个刁民?”
“那个混蛋叫晨子,很邪性,大哥我看他很不好对付。要不要多找点兄弟?”
“晨子?!”身穿军事服的痞子一把抓住了自己弟弟的衣领,急促地问道:“该不会是萧老头的那个儿子回来了吧?”
“是……是和萧老头走在一起,你看……他们在那呢!”小痞子有些害怕自己哥哥此时的神态,急忙指点河岸上某处。
“是他。他真的回来了。”大痞子心里一哆嗦。
“大哥你认得他,快去收拾他啊,为我出气,一定要活活的淹死他。”
“淹死你个球!”大痞子狠狠的抽了小痞子一个嘴巴,骂骂咧咧的道:“你知道他是谁吗?竟tā • mā • de给我惹祸。”觉得不解气,他又狠狠地踹了两脚。
小痞子呲牙咧嘴,敢怒不敢言。
正在这个时候,萧晨望了过来。大痞子硬着头皮冲着那个方向笑了笑,而后扯着小痞子就走了过去,边走边道:“你tā • mā • de就知道给老子惹祸,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tā • mā • de怎么知道啊?”小痞子非常郁闷,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我干你媳妇!”大痞子接连三个大嘴巴抽了过去,打的小痞子晕头转向,道:“咱们县府最狠地主知道是谁吗?就是他,当年一瞪眼。这个地面上的混混、痞子大气都不敢出。你tā • mā • de给我去惹他?找死啊,不想活了?他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