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喜也跪了下来,期期艾艾:“何止,她还砸了五娘子的伴生玉。”
傅大老爷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看向傅棠:“棠儿的伴生玉被砸了?也是被这丫头砸的?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为何我竟一点都不知晓?”
傅棠迎上傅大老爷的目光,欲言又止,眼中越发泪光点点:“是母亲不让女儿说的。”
傅大夫人险些气得一个倒仰,当时是谁跪在地上说给亡母留点体面,伴生玉作假也有损傅家名望,哭着求着她不要对外公布,现在竟倒打一耙给她上眼药?
当着二房三房和王琅的面,傅大夫人不好揭穿,只赔笑:“近日事忙,我正打算过些日子告诉你。”
当着二房三房和王琅的面,傅大老爷也给傅大夫人留体面,没有训斥,只把满腔的怒火地倾泻到了邵秋实的身上:“打人,砸玉,下毒,你眼中可有规矩,可有王法?”
“我没有下毒。”邵秋实又说了一遍。
“人证俱在,你还敢狡辩?”傅大老爷的眼珠子几乎夺眶而出。
“凭几人红口白牙,算什么人证,”邵秋实反问,“若能找到毒药,还勉强算是物证。”
“贱婢如此有恃无恐,只因毒已被下给了老夫人,自然是找不到的,”被说是红口白牙,顾妈妈气得咬牙切齿,“大老爷,我看这贱婢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若打她一顿,自然就招了。”
傅大老爷何尝不想直接打一顿,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王琅。
对上傅大老爷的目光,王琅还微微一笑:“世叔你忙,不用管小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