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实知道这种情况,男人死了,留下娇妻幼子。族中收回房产田地,美其名曰不叫一姓产业给他人做了嫁妆,保护族产,其实就是吃绝户。
“没办成?”如今田产转给了邵秋实,先前田契地契上还写着徐子谦的名字,绝户自然是没吃成的。
杨大刀点头:“险些成了,幸好当时徐子谦中了秀才,到府衙告了一状。九岁的秀才老爷啊,前途不可限量,知县大人很重视,申斥了徐家富一顿,最重要是打了他十个板子,这才把徐家的田地保下来。”
九岁的秀才,的确堪称天才了。
“田地虽然保了下来,但徐家富依旧是里正,徐子谦这些年的日子不好过吧?”
杨大刀又点头:“碍于徐子谦秀才老爷的身份,徐家富不好在面上找他麻烦,只私底下不许同村的人同徐子谦来往,更不许接济。因为徐家富的关系,田虽然租了出去,却租得便宜,徐子谦这些年只能吃老本。而且徐子谦虽然年少就做了秀才,却迟迟不中举,徐家富便又动起了心思。”
邵秋实有些明白,徐子谦这地为何卖得那样爽快了。
诚然是因为他连考八次不中,掏空了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