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邵秋实点头。
听邵秋实应承,罗春生忙叫窦氏收拾房间,将原本给老娘住的朝南的房间匀给邵秋实住。
邵秋实走向杨大刀:“今日麻烦杨大叔了,我要在这里住几日,不跟你回去,劳烦跟廖大叔说一声。”
杨大刀脸色难看:“邵小娘子,你闯了大祸了。那徐家富当了二十来年的里正,哪里是好相与的?”
“是吗?”
杨大刀见邵秋实气定神闲,似有所感:“邵小娘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是不是傅家的郎君会给你撑腰?傅府势大,就是知府大老爷也要给几分薄面,若是背靠傅府,的确无需惧怕一个里正。”
邵秋实却摇头:“我说过了,我在傅府只是个小小的女使,傅府不是我的靠山。”
“哎哟喂,”杨大刀一拍大腿,“邵小娘子,这都什么节骨眼了,你还跟我藏着掖着?徐家富区区一个里正,的确是见不了知府老爷,但他平素里管着一个村的户籍和税赋,与衙役熟识。压根不用惊动知府,只需请上几个衙役就能把你投进府牢里。”
牢狱之灾?旁边竖着耳朵的罗春生听得又是害怕又是庆幸,庆幸自己打定主意要走。
自古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
罗春生对于官差有一种本能的畏惧,这也是他见邵秋实惹了徐家富便急着退田搬走的原因。
“若是惊动府衙的确麻烦。”
“对啊。”杨大刀连连点头
“那就等惊动了府衙再说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