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实答:我看岑夫子眼生,但心生亲近,想来两位郎君也有此感。
意思是,你爹,你们爹。
难怪温润如玉白鹤月华的傅二郎君都没忍住,白了她一眼。
对上岑万峰急切的目光,邵秋实想了一会儿:“岑夫子,我想你定然是认错人了。我姓邵,原名邵秋实,出生在附近的困牛村。我爹也姓邵,叫邵山城,虽然他总是打我,偶尔说我从根上不像他,但只要是带了眼睛的同村人都说我跟他长得很像。人说儿肖母,女肖父,我与他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来傅府之前,十三郎陪着我到困牛村走了走,我知你幼年不幸遇人不淑,更知你本性纯良心性坚韧。你放心,我认回你以后,不会打你,也不会容他人打你。”
邵秋实觉得这岑夫子或许学识渊博人品高洁,却有听人说话抓不住重点的毛病:“岑夫子,我已经说了,邵山城才是我爹,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邵山城不是你生父,他若是你生父,怎么可能那样打你?”岑万峰气得浑身发抖,表情亦是克制的,“虎毒尚且不食子,一个父亲怎么会那样打自己的孩子?”
对上岑万峰泛红的眼眶,邵秋实不由得一愣。
“老师,你这样跟从良说,的确是太突然了,”王琅从旁温言劝道,“不如你同她说说过往缘由,她听了,或许会觉得好接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