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教训那些不开眼的流氓地痞也就罢了,教训傅家的人?手未免就伸得长了。闹大了,颜家自不会教训颜馥这个嫡生的女娘,只会推他们这些下人出来背锅。
颜馥的女使也是劝她:“娘子,怎么这么大的气性?是不是暑气大,热着了,回去我叫小厨房给你zuò • ài吃的牛ru滑蛋,多多的加冰,加玫瑰酱可好?”
“要你多嘴,显得就你长了舌头,”颜馥推开拦她的女使,又叫部曲,“给我把她拖出来,怕什么,她不过是傅家的女使,我今日打了也就打了,能出什么事?你们若敢不听,我回去就跟娘说你们架子大,支使不动,让她打发了你们,重新找那些支使得动的入府。”
听颜馥说对方只是女使,两名部曲对视一眼,向傅家的马车走来。
车夫大急:“岑娘子可不是女使,她如今是岑万峰岑夫子的女儿,是大儒之女。”
“什么岑夫子?什么大儒?”颜馥已从颜家的马车跳了下来,“既是夫子,不过是个穷教书的,有什么可显摆的?我今天就是要打她这个偷坐主家马车的贱婢,谁也拦不住,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