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仲达和王琅当即来了,后面跟着提了药箱跑得颠颠的张树生。
张树生一阵望闻问切之后,表情沉沉。
傅仲达开口:“张大夫,你把药方写出来,我立刻让读书照方拿药,煎了送来。”
张树生仍是表情沉沉:“不用写药方了。”
王琅大惊,什么病这么严重,来势汹涌竟是药石罔灵?当即吩咐汪海:“立刻传信,请郭先生来一趟。”
张树生一愣:“我知道郭先生医术高超,但抹个跌打药油的事情就不劳烦他了吧?”
“跌打药油?”汪海一愣。
张树生点头:“岑夫子脱臼了,需要抹点药油正回去。”
“脱臼?”读书也是一愣。
张树生再点头,表情因满是疑惑而显得沉沉的:“有的人耐痛,有的人不耐,岑夫子就是不耐痛的那种人,所以脱个臼,疼得生生晕了过去。我疑惑的是,岑娘子说他回来的一路什么都没说,到了府里才突然晕过去,他既然这样怕痛,为何又这样强忍着?”
脱臼?邵秋实想起来,遭遇颜馥的时候,车夫、她和岑万峰都被人反剪双手。当时,眼看着她要被打,岑万峰挣扎得十分厉害,约莫就是那个时候生生地把自己挣脱臼了。
偏偏不想让她担心,一路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