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围过来的村民,乔丽娘和廖长余当即挡在廖元姐面前:“你们要干什么?”
莫恭良站在村民的最前面:“我们不干什么,只是要她把话说清楚。”
莫敬堂赶紧道:“元姐,我看你年纪小,往日怎么使小性我都可以容让你。但这次不行,我也就罢了,这事关一个女娘的颜面清白,不说清楚,可是会死人的。”
正是想着会死人,要不是被莫敬堂气狠了,廖元姐也不会当众闹开,此时不由得为难。
莫恭良比莫敬堂大着岁数,哪里能听不出莫敬堂的小聪明,也道:“廖元姐,冤有头债有主,你若把事情说清楚,我们自去收拾那品行败坏的。你若是信口胡诌,也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莫恭良的意思很明确,要么收拾奸夫淫妇,要么收拾廖元姐,廖元姐越发左右为难了。
眼看廖元姐骑虎难下,莫敬堂唯恐她松口,当即上前:“元姐,这事说到底还是我的错,你年纪小,又爱我至深,看见我跟别的女娘说话难免拈酸吃醋。但你也要体谅我,家里那么多孩子,我一个大男人实在带不过来,乡里乡亲不过是可怜孩子才帮一把。你若是能嫁过来就好了,家里有了你,自不会需要别人。”
莫敬堂这话说得巧妙,别人听来只是普通劝诫,廖元姐听来却是承诺,承诺她嫁过来便跟彩碧断了干系,廖元姐的神情变得恍惚:“有了我,就不会有别人了?”
莫敬堂点头:“堂叔刚才说对你不客气什么的只是吓唬你的,你年纪小,口不择言,只要诚心道歉,他们都是大人,怎么会跟你一个小女娘计较?快,跟大家道歉。”
第114章催眠
“娶了廖元姐,你真的会跟彩碧把关系断了?”
在莫敬堂跟廖元姐说出“快跟大家道歉”,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看向廖元姐时,一个只有莫敬堂能够听见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
莫敬堂没有张嘴,用只有对方能听见的声音回答:“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我要断了关系,就是我肯答应,彩碧下半身那张喂熟了的小嘴也不能答应啊。”
那声音又问:“你就不怕廖元姐到时候闹起来?”
莫敬堂心下嗤笑,不由得面上也带出来一点讽意:“今天她当着整个村子的人,承认编排我和彩碧的事情只是拈酸吃醋胡说八道,以后谁还会信她说的话?就是说破了大天,也没人信了。”
那声音也嗤笑起来:“你真是太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连让廖元姐都收拾不了,还怎么尚县主公主,收名门贵女?离了我,她们岂不是深闺寂寞如雪?这也是为了造福广大的古代女性啊。”
那声音笑意更深:“对了,你以后要收县主公主,说不准还有女帝女修,个顶个都比廖元姐强。现在娶了廖元姐,给她正妻的位子,以她的身份,她镇得住吗?”
“这就是你不懂了,县主和公主旗鼓相当,女帝和女修不分伯仲。正妻的位置给了县主,公主能答应吗?给了女帝,女修能答应吗?都是我的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谁闹起来我心里都不好受,”莫敬堂洋洋自得,“就得把正妻的位子给廖元姐这种没钱没背景的女人,谁都不服她,却谁也不屑跟她争。而且廖元姐自知自己一无所有,必然更加依赖我,为了求得我的宠爱尽心竭力打理后宫,让我享好齐人之福。”
那声音沉默须臾,才发出一声佩服至极的感慨:“高啊!”
“别拍马屁了,快点把催眠开到最大,廖元姐承认她瞎说,今天的事就算是完了。”
在脑里无声地说着,莫敬堂看向廖元姐的眼神越发深情了。
廖元姐在莫敬堂那样深情的注视一下,表情越发恍惚了:“我……”
廖长余看廖元姐神情恍惚,注视着莫敬堂的目光又变得痴迷,无奈却又意料之中地叹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元姐曾那么不顾一切地想要嫁给莫敬堂,哪里有那么容易就改变主意的?
养不教,父之过。他虽然气元姐盲目地喜欢莫敬堂,却也不忍她受村民的责难,抢在元姐之前道:“是我的错,我没有教好女儿,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给大家陪不是了。”
廖长余这样一道歉,就是把廖元姐胡说八道坐实了。
当即便有村民不干了:“我们一晚上没睡,好心好意地帮着满山找人。如今人找回来了,一句感谢的话没有,开口就污蔑敬堂偷嫂子,一句轻飘飘的陪不是就想带过去了?”
有村民附和:“就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莫家村男盗女娼,名声都让你们败坏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