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实很振奋:“可是十三郎君先前说的几斤重的鸡油黄玉有了着落?”
王琅也是喝得有些多了,放在平时绝不会这样直白,但王宇王岳刚刚以中途逃跑该吃罚酒的名义罚了他许多杯,罚得他额面滚烫颊带红霞:“你真敢开口,钻到钱眼里去了?”
邵秋实浑不在意,还追问:“是几斤的鸡油黄玉?”
王琅扶额,长指洁白,越发衬得额面绯艳,融融烛光中清贵得不可方物:“你想几斤就能是几斤。”
“走走走,”这下换邵秋实迫不及待起来,“快走,去看看,我还没见过八十斤的鸡油黄玉呢!”
旁边的王渐一个趔趄,八十斤的鸡油黄玉?别说她没见过,他也没见过啊!
王琅带着邵秋实径直出了福来吉香居,汪海早备了马匹在门外。
见王琅出来,汪海便将缰绳递给王琅:“郎君。”
王琅翻身上马,自小弓马娴熟的王家郎君身手矫健,然后他探手,伸向邵秋实:“上来。”
汪海见王琅满面酡红,不由得担忧:“郎君,岑娘子还是与我共乘一骑吧。”
“我有话与岑娘子说,为免耽搁工夫,便在路上说了。”王琅执意探手伸向邵秋实。